打字的左手在不停的抖着,很不听话,怎么了?大概是昨天晚上力气用太多了吧。呵呵,真是可笑。 可是我还是想把我的事写出来,因为我太压抑了,心里好难受,我只是想找个地方发泄一下,你们看不看是你们的自由,随时可以点击右上方的返回键…………..但是如果要看,就慢慢看,别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一
从小到大,我没有经历过坎坷,于是,高中那会儿,我也和普通高中女生一样,会幻想自己像漫画里的女主角一样:有痛苦的家庭背景,然后有痛苦的感情挫折,最后圆满大结局。呵呵。好象老天答应了我的幻想。读完高中,顺利考上杭州的一所偏好的学院。家人都很高兴。
2000年10月,正期待着大学会有如何精彩的生活,我的母亲去世了。那天是星期4,我不想呆寝室,晚上叫爸爸来接我回家,我们回到家,收到公安局通知,赶到医院,妈妈在ICU病房。医生把爸爸叫去,说了些什么。那时候,我心里已经有点知道了。爸爸走出医生办公室,告诉我,妈妈车祸,脑部着地,重创。其实,躺在那里的她已经死了,脑死亡,你明白吗? 只是心还在跳,还在靠呼吸机欺骗我们而已。
那天,我发疯的大哭了一场。之后,我日夜守在病房外,直到妈妈的呼吸停止。好多人哭了,我没有哭。我记得妈妈说,外公死的时候,好多人哭了,但是她没哭。我当时还说,妈,你不伤心?现在,我明白了,伤心不是一定要哭的……….我知道我最爱的就是我的妈妈。从小到大没变过。老天真是作弄人,好死不死,把我和我最爱的人分开了。呵。
处理后事的一段时间,我看见各种人,有些人哭的真假,让我恶心。有时候也包括我的爸爸…….. 他好象每天晚上都会呜咽一会儿。哭这么恶心,给我听啊? 当家里只有2个人的时候,1个人脆弱了,另1个人则不得不变的坚强了。
我经常会梦到我的母亲,我知道我是多少爱她,直到现在也经常梦见她。每个星期至少2个晚上会梦到。我已经习惯了。不梦到反而会失落。
二
自那以后,我再也不对生活有任何期待了。我看透了一切,人活着就是为了等死。但是我爸爸呢?他把希望都放我身上,我怎么能离他而去?自己痛苦可以承受,可我不希望别人痛苦。所以我尽力而为…………
在父亲和其他亲属大人面前,我是个实足懂事的好孩子。但是回到学校,离开大人的视线,我就不想再装好孩子了:我白天睡觉,从不去上课;晚上,酒吧,DISCO,香烟,啤酒。我把处女身随随便便的给了一个网友,他也是初夜,所以搞的很没劲。爸爸来接我回家,我又变的好听话了,呵呵。我不希望他失望……. 就这样混了好久好久。
一年过去了,我和父亲的心已经渐渐接受了事实,没有那时候那么痛苦了。 那天,我们在散步,开始说的很开心。后来,当然,又提到了母亲。我谈吐中隐约有种埋怨父亲没有好好爱母亲的意思,他听了有些不舒服,大声的对我喊:你别说我!我告诉你!你妈妈的死你也有责任的! 当时一下子懵了。 事实上,到现在我还不明白,为什么?妈妈出车祸我不在场,爸爸为什么这么说? 我知道这只是他气不过回赠我的一句气话而已。而我,却在之后,经常琢磨这句话,妈妈的死我有责任?妈妈的死,我有责任。妈妈的死我有责任!
这句话不断的刺激着我,难道是我害死了妈妈?她是我最爱的人啊!!!!!!我开始恨自己,也恨爸爸,因为是他把过错无缘无辜压我身上的,这个负担太重了。我想发疯。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我想我会是后者。
我去了医院,医生说我的了抑郁症。我说那最好了,我早不想活了。他说你病的不轻,我说不用你管。掉头就走,继续过着靠梦中的母亲作为精神支持的傀儡日子。
三
上帝还是没有抛弃我的。去年,2002年9月,我在家门口捡了一只小狗,好小的狗,走路都不稳。他妈的哪个畜生这么没良心。我把她抱回家了。看的出她出生不久,抵抗力差,病泱泱的。我给她吃药,硬把牛奶灌进她紧闭的嘴。也不知道这样过了几天几夜,她终于翘起了卷卷的小尾巴,会蹦跳了。我好开心,自母亲死后,我第一次那么开心,我感觉这小生命是我捡回来的,这感觉像一个母亲刚生下一个小孩一样,很幸福,很满足…….
原来是心里还是有感情这个东西的!我不再沉迷白夜颠倒的生活,我白天去好好上课了,下午一下课就马上坐车回家。因为我知道,我的爱在家里等我,那是我的爱,我的孩子啊! 寝室的床积了灰。我的心有了爱。
原来生活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味道的……..
四
2003年,一开年,就觉得做事很不顺利,朋友说今年的羊年,不是好年。果然,跌跌撞撞到了4月份,全世界来了个非典型肺炎。闹的人心惶惶。5月初,一天报纸上说杭州又多了一例确定为非典的女孩,患者是某网络公司的。第二天,我家楼下来了几个警察,原来我们楼上有人在那网络公司做的,接触过患者,所以要把他们那户隔离观察。
爸爸说,现在抓的紧,如果他们一看见小狗,肯定马上抓了打死。还不如把她扔了,留条活路。我还真冷酷,竟然说“好的,去扔了她吧。”爸爸当晚就扔了她/我没有一起去,因为我知道我会坚持不住的。。。。。没想到,我的懦弱使我一辈子都陷入后悔中。爸爸原来打算把她送人,这样我们还可以经常去看她,但是到了农村,他一给小狗下车,她就跟其他狗混一起了。爸爸找不到,干脆管自己回来了。
我这辈子很讨厌人家说后悔后悔的,后悔个屁啊,要后悔当初就不应该这么做啊。没想到,呵呵,这次轮到我了,这是我活这么大第一次这么这么这么后悔,我当时应该一起跟了去的。是啊。。。我为什么这么狠心。。她是我的孩子,我把爱都给了她,为什么现在要让她自己在外面流浪。她从来都是在家里不出门的,没有任何经历,她在外面怎么活?她晚上睡哪里?她饿了吃什么?她会被欺侮吗?下雨天她躲哪里?她会不会在无助的时候喊我?她会不会怪我那么狠心? 我不知道,我好迷茫………
原来是这样…….经常后悔的人或许没有什么大事情就要后悔一下。而偶尔后悔的人却是会后悔一辈子的。因为很少后悔,所以一后悔就注定是个大错误………..
爸爸看我这样子,非但不安慰我,反而回赠我一句:是你的错!你当时一起去了,她也不会不听话乱跑了!
晴天霹雳打在我头上,我生命中唯一的两个爱,她们的消失都是我的错造成的??????? 我发疯似的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的错!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啊!!!!!!!!!
五
我去找了她好几次,我喊哑了嗓子,但是没有找到。我说过,我经常梦见母亲,现在我经常梦见的,还有我的小狗,我可怜的孩子。我每天晚上不是看见我最爱的母亲,就是看见我最爱的小狗。然后,哭着醒来。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是我………..
昨天晚上,我实在受不了这样的折磨,我拿出了刀片,割向我的手腕,妈的,原来割腕那么痛啊。呵呵,我才知道。
血不停的冒出来,流在地板上,我浑身开始发抖…….是畏惧死亡? 突然,我跪了下来:不管是神仙还是鬼魂,救救我吧!!!!!!!!!!!!
忽然,有人搭我肩膀。半夜有人搭你肩膀千万不能回头。 要不要回头? 反正要死了,无所谓的。我眼神茫然的回头,什么也没有。只觉得冷飕飕的….. 我继续低头看自己的手腕流血,浑身不停的颤抖。 又有人搭我肩膀! 这次我确定真的有人在我身后!我慢慢移动我僵硬的头,瞳孔已经到了放大的程度,黑色的眼仁已经贴近了眼角,我在恐惧? 别怕! 我猛的回头! 还是什么也没有,但是那双手放在我的肩膀上,没有动! 我还是有感觉!
手搭在我肩膀上,他在推我! 我跪在地上,重心不稳,一下子被推的趴在了地上。手上脸上都溅了自己的血。 好香……..我突然觉得血的味道好香,真好闻。久违的血腥味啊……. 我很清楚的感到,鬼上我的身了,是他听到我刚才的企求了? 我曾经在TOM.COM上看过不上关于鬼上身的文章,我以为那是很恐怖的事情。 也许请他救我是我自愿的,所以我意识非常清楚,他没有能占据我的思想,他只是在背后助我一臂之力而已…….. 对!我不能死!我的小狗还需要我继续找她! 我怎么能放弃! 鬼在我身上,他好象饿了很久了,………嘿嘿………… 我手腕上还在冒血。 我饿极了! 我趴在地板上,疯狂的舔起来,味道真好!他妈的的真好喝! 我轻轻的,大口的舔自己流在地板上的鲜血。….啪嗒啪嗒……尽量不发出声音,不能让爸爸听见。 由于我趴在地板上,手腕受压过大,反而止住了割破的流血点。 我没有死。 地板上的血被我舔的一干二净。
已经凌晨2点了。我站起身,觉得精神特别好。那双无形的手还搭在我肩上。 我手好脏,要去洗洗,然后睡觉。 走进厕所,洗手盆前是面大镜子,我看看面无血色的自己。 视线往肩膀移去,我想看看镜子里会不会出现那双手………. 我睁大了眼睛,脸向镜子移近,我要看清楚,到底有没有手! 我摒住呼吸,不让镜面模糊。 很可惜,镜子里的我还是一副恐惧的脸,肩膀上没有任何东西…….. 唉……原来鬼不愿意让人看见的啊…….我低头洗起自己的脏手……洗了好久。 我狠狠的把水泼自己脸上,用力搓了几下,然后猛的抬起头。
镜子里的我满脸是水,好象有点不一样。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我急切的问自己,哪里变了?哪里不一样? 我找不到啊!! 那一刻,我呆了。 我发现哪里不一样了,我的头发长了好多,妈的怎么回事! 我是短发。可镜子里的我怎么在短发后面又多了好长好长的头发? 不! 那头发不是我的!!!!! 现在是半夜,厕所顶上的灯微弱的照着惨白的我,镜子里只有我,其他都是黑暗一片…….. 我要看见他了! 他在我身后! 是的。 嘿…..我兴奋极了….心跳不停的在加速。 我的脚慢慢的移动,我要看见他!我要看见他! 我慢慢的向右转,镜子里的我,长发的我也跟着动。
我看见了鬼。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看见鬼! 我现在是侧着身子照镜子,镜子里的我是侧面,我看见了,在我后脑勺,紧紧贴着一个头! 是头吗? 我不知道。因为我只看见好多头发,长长的,不知道头发里面有没有头。 我狠命的挥舞我的手。 可是什么也摸不到,头发像雾一样让我永远接触不到………
六
爸爸醒来了,大概是半夜要上厕所,他看见了发疯的我,“你怎么了?这么晚在干什么?” 我回头瞪他,“我想我的小狗!” “行了!都几点了!当时我叫你一起去把她送给农村里的人,你自己不愿意去啊,她只认你不认我,所以下车就跑不见了,是你自己的错!”
我的错!! 我的错!!我的错!!!!! 是的,我害死了我妈妈?我害我的孩子不见了?? 为什么! 为什么都是我的错!! 我愤怒了!爸爸走进厕所,我走进厨房拿了水果刀,不,太小了,附在我体内,也许说是附在我后脑勺的声音说。 于是,我换了把菜刀。 我等着爸爸上完厕所出来。
我说过,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直到前一刻我还以为自己会是后者,但是我不愿意就这样委屈的死,因为不是我的错!我割腕时的企求使我选择了前者----爆发。
爸爸睡意不断的走出厕所,我知道他是个180高,180斤的大男人,但是我同时也知道,有鬼魂在帮我! 我不怕他! 我有力量! 我拿着菜刀朝他的头砍去! 砍到了头骨,我能感觉到! 爸爸猛然清醒! 痛的他想扑过来抓我! 黑夜里,什么也看不见。我是属鸡的,鸡有夜盲症。 但是我这一刻已经不是平凡人了! 哈! 我和鬼溶在一起了! 我真伟大! 我看见我身上,不,应该说是我身后,我的头发长长的,舞动起来,它们自己飘了起来,狠狠的缠住了爸爸的脖子和手脚! 我恶狠狠的伸手,拉出他鲜红的舌头,“说啊! 再说啊! 说是我的错啊! 说都是我的责任啊! 你他妈的快说啊!!” 我疯狂的朝他低声喊,声音像是从心里发出的,因为我怕邻居听见。 但是爸爸惊恐的眼睛里,我知道,他听的见我的呐喊,他害怕了。哈哈! 你也会怕? 我左手还拉着他的舌头,他说不了话,我举起右手的菜刀,一刀! 直接砍下了他肉肉的舌头! 他妈的你现在说不了了吧! 这几个动作的完成不会多于20秒钟。 爸爸张大了血红的嘴巴,可是没舌头了,说不了话了。哈哈……血不停的冒啊…..
我身体里有种欲望,让我去喝他流出来的血。绝不! 除了我自己的血,别人的血都是脏的! 我拿菜刀割在我刚刚割过的手腕上,伤口没愈合,所以很快打开了,鲜血冒出来,这血特别漂亮! 我把手放在嘴边,吸了好几口, 我知道,这样才能满足我身上的鬼魂。没有他我还没那么大力量,我们互相需要。
我长长的头发,是的,鬼魂的就是我的,没有区别。我的头发绑着爸爸的脖子和手脚,力气大的惊人,把他推到客厅的墙边。 我才发现,原来,我跪下来求神求鬼时候,感觉到的,不是有手搭我肩膀上,而是这有力的头发!
爸爸啊……哈哈……他说不了话,发不出声音拉! 哈哈! 我继续拿到砍! 每砍一刀,我就低沉的骂一句!“你对妈妈不够好!”“你为了让自己思想解脱就把责任都推给我!”“你不知道我天天晚上都梦到她们而你从来不梦到她们是为什么吗?”“你为什么那么狠心把我唯一的孩子扔了!”“你为什么说是我不好?”“你为什么只想着自己!”“你为什么不问问我为什么我总是眼睛肿肿的?”“你现在要哭?哭什么哭!”“我最讨厌看见人哭了!你再哭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是你让我崩溃的!”“是你的错!不是我!不是我!!”………..我没有停止呐喊,也没有停止砍他,砍我唯一的亲人。我狠极了的亲人。
其实杀人是很兴奋的事情。杀爸爸结束的很快,我不想尝试TOM.COM里看见的各种酷刑,没有原因。 他死的很快,流血过多。
七
2003年5月18日星期日,早上4点多。天快亮了。爸爸的躯壳躺在客厅。已经被我砍的一塌糊涂了,好多肌肉已经掉下了。地上都是血,我拿起拖把,这拖把曾经用来拖狗尿的,现在用来拖爸爸的血,哈,真是可笑。拖把吸水很快,我拿起重重的拖把,甩进浴缸,用冷水冲洗,绞干,再拿去客厅擦地板。
这样,重复了好几次,手都酸了。再擦墙壁。呵,这是我第一次那么卖力的给家里做大扫除。没想到还挺开心的。因为没有人会怪我做错什么了。
爸爸的尸体怎么办? 我把肉都一块块用保鲜膜包起来,包括他那肉肉的舌头。还好冰箱空空,我把肉塞满了整个冰箱。当然,都是好肉。我喜欢素食,一般不吃肉,不过这些肉那么好,扔了可惜。我要等找回我的孩子之后,好好的慰劳她。这么多好肉,够她吃半年了。爸爸的头皮已经掉了一大半,哈,挺滑稽的。我挖下他的眼睛,我从小就喜欢吃动物的眼睛,人眼那么大,味道肯定很好。他的脑壳破了,我掰开,小心的挖出他完整的脑,我从小就喜欢吃动物的脑,听说猴脑味道好,人脑一定更好。我把眼睛和脑放在锅里,一会儿再煮。
其他的东西,我拿了自己的双肩包,把爸爸的头,其他大骨头,(小骨头也放冰箱里了,小狗可以啃着玩儿的。)还有爸爸的皮肤,让我厌恶的生殖器,统统扔到我书包里。幸好我书包大,刚塞满。做完这些大概已经6点多了。我有驾照。爸爸有车。我拿了他的车钥匙,背着双肩包出门了。因为星期天,别人没那么早起来。我出门很顺利。路边空气真好。我开车到了钱塘江边。风很大,潮水明显已经来过了。我拉开书包拉链,一股脑的把里面的垃圾都倒进黄色的江水。爸爸曾经说过,其实有很多疑案至今都没能解破,无非警局不想让社会说自己没用,所以不公开罢了。我估计爸爸的死他们也查不出来了。等下午潮水一来,明天后天的不停的潮水,爸爸的身体会冲进大海,到时候想找都难哦……哈。
我把空的书包扔在副驾驶座。开车回家了。到家楼下已经9点了。对门的阿姨正好要出门,我跟她微笑了一下,她寒暄“那么早出门过了啊?”我笑笑“是啊,爸爸香港的朋友约他谈生意,我早上把他送去萧山飞机场了,他倒好,去香港玩儿了,我还得看家。呵呵。”就这样聊了几句。也没什么意思。阿姨下楼去了。我开门回家。家里真清净。舒服。
我往锅子里放了点水,打来煤气煮。只要一刻钟就差不多了。加点味精、盐和葱。味道真的很不错。特别是眼睛,水分很充足,滑溜溜的,咬起来很有劲。脑也很鲜。我一边吃一边在想,以后姨妈或是谁来了,该怎么解释呢。或许可以这样,他们如果发现事情有蹊跷,我就晚上叫他们来,然后靠我喊出来的鬼帮我一起杀了他们。我知道我的怨气太重,鬼都控制不了我的思想。这样很好,人和鬼本来就是平等的。我要多补补,到时候给鬼魂喝点血作为感谢。可是,我还是担心警察会找上门。
我不知道,但是我会有办法的。所以我花了几小时把事情完整的写下来,贴在TOM.COM上,希望你们有好办法可以告诉我。
我不想死,真的,我现在不想死了,因为我还要去找我的孩子,我唯一的爱,我一定要找到她。冰箱里的鲜肉还在等她吃呢。我爱的孩子啊……
总算写完了,真心谢谢你看完我的故事,我知道这故事不恐怖也不好看,但是谢谢你肯听我的诉说。有好办法给我,我会更感谢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