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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 2002-09-10   #4
dam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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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总喜欢把男女间的情爱比做是一场战争,并固执的认为只有那些势均力敌的对手才可以获得真正意义的和谐;但我和小易之间却不在此列;无论思想还是肉体上,我至始至终都牢牢掌握着控制权。这颇有些不寻常,因为以往的生活里我是个温柔而极富涵养的男人,女权运动的坚定支持者;小易在学校却是以泼辣直率而倍受男生们爱戴。
        她在我身上表现出一种完全有N其性格的温顺,甚至有时是病态的。而我每每抓住她这一点肆无忌惮的伤害她,然后再用谎言给她最微不足道的安慰。那一段时间我从她的肉体上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与体验,却用冷酷和自私鞭挞她渴望被爱的灵魂。所以,几乎在经常回味她销魂滋味的同时,我也在难免陷入深深的自责与自嘲中。我,或许就是她成熟的代价吧,一种蝶蛹蜕壳般撕裂的痛!
        
        接下来的一天一夜里,我没合眼地鏖战在牌桌上,把对小易的承诺忘得死死的。说来也怪,我那天状态出奇的好,完全违背情场得意赌场失意的老话。止不住的赢,到后来因为赢得太多而不得不留下来给别人翻本的机会。
        回到家我倒头大睡,醒来发现爽约时已是第二天的晚上了。我赶紧打电话给她。
        吃了吗宝贝?我轻描淡写的问,
        吃啦,她冷冷的回了句,
        我还没吃呢,一天都没吃!我现在去接你,十分钟后你出北门,我想要你陪我吃。我用不容置疑的口气命令道。
        我不想去,身体不舒服.小易小声嘟囔着。
        那我也要见见你,都快想死我了。我眼都不眨的撒谎。
        
        饭后,我把车开到一家宾馆空旷的停车场里,躺在放倒的前座上和她聊天。月光从贴着茶色太阳膜的车窗上渗进来,让人即使坐在狭小的车厢内也能感受到北方深秋的寒凛。
        你是不是并不喜欢我?
        她首先打破沉默。刚才在饭店里任我怎么说她都一言不发。没等我解释她又抢着说,
        人家昨天等了你整整一晚上,你连个电话都不打,
        说着说着就开始哽咽起来,眼泪象红透的山楂一样断断续续往下掉。
        我一见她哭立刻就麻爪了,赶紧把她拉过来抱住,开始用我所掌握的甜言蜜语安慰她。
        这方面我倒是当之无愧的高手。小时候妈妈对我管的极严,动辄施以棍棒,我又极调皮贪玩,所以经常挨揍。每次我都佯装可怜的用甜言蜜语哄妈妈使她最终对我网开一面,十几年下来练就一嘴的腻甜,鲜有女性可以对我的这一特长产生免疫。
        小易也很快被我这套弄得晕头转向,并开始语无伦次的表达她对我的思念和爱慕,我则用热吻和抚摸刺激她。趁她情浓之际我开始向她灌输一些现在看起来是无比卑鄙下流的“人生哲学”。大概意思是人生苦短,重在享受过程,结果不重要。男女之间肉体上的欢愉远比所谓天长地久的爱情要美好得多云云;然后在她没反应过来之前为我们俩的关系定位:我希望与她保持一种“没有伤害只有欢乐与期待的情人关系”。
        这是我精心策划的一部分,因为只带部分情爱色彩的性爱关系最符合我的利益。我不愿意面对因她疯狂爱上我而可能产生的后果。
        我不需要她马上表态,只是想在潜移默化中让她象接受我一样接受我制定的“游戏规则”。所以当她刚出现疑虑的表情我就立刻用吻封缄、用对她敏感部位的刺激来转移她的注意力。
        持续的挑逗也把我的欲火完全点燃,我急不可耐的把她弄到后座上开始脱她的牛仔裤。在狭小的空间里我只能以一种极高难度的体位插进去,仅仅抽插了几下她就告饶说里面还痛,昨天到现在一直在痛。吓得我赶快退了出来。
        随后我开始给她详细讲解起性知识来,这方面我看过许多书,结合实际经验倒讲得系统全面。她这方面的知识远比我想象的要贫乏,问了许多浅显问题,并流露出对怀孕的恐惧。
        我们昨天早上那样会不会怀孕?她忧心忡忡的问我,听我同学说射在外面也不安全。
        哪有那么容易就怀孕的?好多夫妻为了生孩子还得四处求医问药呢,再说了,这方面我是专家,你就放心吧。
        我回答,其实我心里也有点后怕。但那时候哪顾得了那么多?
        
        我命令她用手握住我的尚处在勃起状态下的阳具,并打开阅读灯让她更仔细的观察;最初她不好意思的把头别过去,后来还是忍不住好奇的抚弄它了。
        喜欢吗?我故意逗她。
        喜欢,但我有点怕它。她很认真的回答并剥开包皮来看。完全被它另外的模样吸引住了。我的手一直留在她的两腿之间爱抚着。她春波荡漾的把我的手和屁股下的座套都弄湿了。
        咱们去里面开个房间吧,这样我不舒服还害怕。
        她意乱情迷的求我,套弄我的动作也越来越剧烈,有那么一会儿我甚至有点担心会被她不小心弄断。
        
        进宾馆大堂时她非常不好意思,一路低着头。我们在电梯里接吻还被一个服务员打扮的中年妇女撞见,她脸刷的红了,孩子似的用手把脸全捂住,在指缝里看我。
        刚到客房她显得很兴奋,这是她第一次住宾馆。
        听说现在的宾馆有小姐,一住进人就会打电话来骚扰,是吗?她笑嘻嘻的问我。
        有吧,要不要我打电话叫上来一个让你见识一下?
        我逗她。
        她们都怎么回事和我说说吧?我们校就有男生把小姐找到寝室里睡被开除了。
        她一脸轻松的问,明显是真好奇。
        我看我还是招呼上来一个吧,只要给她钱,聊天或者场外指导都行。我也很轻松的说。
        你叫吧,我给你腾地方,哼。她坐在我腿上开始搔我的痒。
        你说,咱们要是真的找一个来,当着她面做爱,你敢不?反正我敢。
        她的脸又一次红了,肯定是在脑海里想象了一下那样的场景。我一脸淫秽的笑了。
        
        后来在窄小的浴盆里我们洗了次香艳的鸳鸯澡,然后打开所有的灯,在震耳欲聋的电视声中做爱。
        那一晚,她第一次体会到了性爱的快乐,身体不由自主的迎合我的动作,兴奋的叫喊着,几次象蜘蛛精一样死死缠着我,以至于我射精的刹那怎么都没办法拔出来。过后看她有点担忧就骗她,
        去洗手间蹲一会儿,就会自动流出来,肯定没事儿。
        她深信不疑的去了。
        
        关于那晚还有两件事需要补充。
        一是,从那晚开始到最后我们分手,我再没让她哭过,至少没在我面前哭过;我没和她说过我最怕女人哭,无论什么理由的哭我都受不了。她要是知道我这一弱点大哭特哭我估计我甚至会毫不犹豫的答应娶她,当然,这得看我妻子哭的程度。
        二是,她那晚还差一点儿对我说出“我爱你”,只是在最后酝酿过程中被我用话叉过去;那之后我也没再给她说这话的机会。所以记忆里只剩下少数几句诸如“我有点爱你”“我真的爱上你了”“我最爱你”之类的话。象惧怕女人哭一样,我特别怕“爱”字,因为这字太神圣太扎人!除了妻子外我从没和别的人说过。即使在小易用舌头舔的我如醉如痴神智不清时我说的也是:我好喜欢你啊!她一直对此非常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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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之后一直到她考试放寒假,我们一起渡过了一段漪旎甜美的时光。象所有关系稳定的恋人一样,在大部分时间里遵循着相同的轨迹和程序如胶似漆着,波澜不惊着。
        当时的程序一般是这样的:中午,她打电话给我(偶尔我突然性起也会打过去)约好晚上见面。五点多,我会在离住地不远的“地中海”大众桑那浴室门口等她,她到了之后我们不说话假装不认识,一前一后进去洗澡。谁先出来就在门口接着等,然后还是不说话,一先一后往家走。一走进楼宇防盗门,立刻紧紧相拥在那个黑暗的楼梯拐角处;我特别喜欢在那里与她接吻,刺激而又不着边际。几乎可以和在高速下降的电梯里接吻时的失重感觉媲美。
        进到屋里更不需要言语,直奔主题。
        整个做爱过程尽管丰富多彩但也差不多千篇一律。她先脱衣服,然后再给我脱。再然后是彼此爱抚、再再然后就是她用嘴来刺激我了。
        事先声明,我写我和她的口交不是想靠细绘人类最亲密、最羞于启齿的性爱活动来勾起读者的性欲。仅仅是因为我对这实在印象太深刻了!如果只给我两个字来形容我和小易的关系,我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口交。
        第一次这样做她很是踌躇为难,直到我骗她说全世界的情人都这么做,我妻子也经常这么做时,她才很勉强的为我做了,但死活不让我亲她那里。连我也没想到,后来这事竟然成了我们都乐此不疲的主要活动。
        刚开始她还是在我的指导下摸索、尝试着,但很快她就显露了她在性爱方面无以伦比的过人天赋。我没办法形容那种感觉,因为那已经远远超出我的身体所能承受的官能刺激,难受得想逃避却又欲罢不能;她经常用这手段让我神智不清全身僵硬。好几次我不得不使劲推开她才避免射到她嘴里。
        她特别喜欢看我难受兴奋时的样子,经常追着弄我直到我求饶。不过我会以同样方式报答她,她的反应也非常强烈;这几乎是每次先洗澡的主要原因,我们都不希望异味影响这登峰造极的另类接触。
        失去她后,我的性爱再没有办法达到那种境界,我时常为此懊恼,尤其在想象着小易肯定会用她神奇的天赋让别的男人也欲仙欲死时我更是愤愤不平。
        每次做完,我都精疲力竭地躺在床上享受她柔情似水的按摩。
        
        我完全可以肯定,恰恰是小易---一个我不爱的女人给了我人生最完美的情爱体验,或许只有这样的安排才是最合理的。我曾经认真的问自己,如果我象爱我妻子一样去爱小易,我们是否还会如此水乳交融呢?答案是否定的!从妻子身上我很容易得出这结论。婚姻绝非男女情爱的天堂!
        
        那段时间她很少住在我那里,基本都赶在学校关门之前回去。周末除外,那样的话我们还能在第二天清晨再次燃烧,不过这都是在她的强烈要求下进行的,她在这方面有超乎寻常的渴望,有时候甚至显得“猴急猴急”的。我不止一次的笑话她,就没见过象你这么急的女人!
        
        元旦前,为了准备考试和即将到来的观摩教学表演课,她更多的住在我那;那是我们唯一的一段准同居生活。她由于已不再负责六舍的舍务管理,就可以象普通女生一样夜不归宿,而且接替她负责此工作的正是她的死党,高晓雨。
        尽管只持续了短短两个星期左右,但是两个人如此近距离的生活在一起,还是不可避免的留下了很多蛛丝马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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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贝儿,吃药了吗?我冲正在厨房酪饼的小易喊着。
        没有反应,我继续在电脑前玩着魔法门英雄无敌,攻城拔寨圈地放粮。过了半晌,阵阵焦糊的味道传来,凉水呲锅的声音随即响起。
        怎么了怎么了?
        哼!全稿砸了,她一脸委屈的瞪着眼睛踱出来。看起来象要哭。
        明明我在家就这么酪的啊,怎么一下锅就糊呢?肯定是你这大勺不对。她一边嘟囔着一边擦汗,弄得脸上蹭了一大块面白。
        我估计是油的问题,我这只有色拉油,我看我妈酪饼用的都是豆油啊。我安慰她。
        
        从一进屋她就忙着找面说要给我酪鸡蛋饼,然后就扎上围裙煞有介事的鼓道起来。我这里除了妻子和老妈来看我时做过几顿饭外我都是在外面吃,有时候买便当。食物上我一直不太挑剔,能对付就对付。
        认识小易后我知道她从小在家娇生惯养,性格又有些大咧咧,所以从不提让她做家务什么的。她除了偶尔简单收拾下屋子也很少在我这显示其“淑女”基本功。不过从前天晚上回来后她就一直这样痛下决心服伺我.
        
        前晚是我们同居生活的第一天,七点多,经历了一个多小时的床上运动,我们都已经饥肠鹿鹿,胡乱找了家风味小饭店大吃大喝。每次做完爱,与我的失落倦恹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小易总是面色潮红神采奕奕;美满的性爱真的使她更美丽,我敢说,性爱后一个小时内的她绝对比平时漂亮30%!也比饭店里的美食、轻音乐更赏心。这种变化在饭桌上突然让我有一种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般的成就感,毕竟为了她这一刻我也是筋疲力竭形同枯槁。
        就在我们俩狼吞虎咽彼此欣赏的那一刻,我突然被一阵嘈杂声包围,紧接着眼睛被身后伸过来的一双烟味很重的大手蒙住,
        “不许动,由于你脱离党组织还私自大搞地下活动,你被依法逮捕”
        “你有权保持沉默你说的一切将作为呈堂证供……”熟悉的声音,是几个经常在一起玩牌的朋友。我的肩膀被他们故意使劲的拍得生痛。
        虽然我从没刻意回避什么,但我的私生活在朋友们的眼中还算干净,所以这次偶遇让他们非常兴奋,很快大家就凑到一张桌子上并故意把我和小易远远隔开。
        重新开餐后,大家当着她的面故意和我开荤玩笑,有些已经过分色情了;我此时除了笑呵呵的装傻外,什么都得受着。让我意外的倒是小易,她一点也不扭捏,面对一群文化水平不高但个个精练狡猾的社会男中年们,竟出乎意料的镇定自若。
        我属于酒精过敏的人群,外号“三两啤酒,神手阿宣”(神手是形容我在牌桌上时而出现的超强手气)。大家都知道这点,从不逼着我喝酒,正常情况都只给我倒一杯啤酒,三两,自己爱怎么喝就怎么喝。
        但那天朋友们摆明了是想灌小易,所以轮番拿啤酒敬我,我干着急又没办法回绝,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小易连替我喝了三杯啤酒。因为在东北,敬酒是件极神圣的事业,甚至如人格般不容亵渎。
        三杯啤酒下去后,她竟然给自己倒上满满一杯白酒,站起来反击了。
        几句很敞亮的话外加一轮敬酒一下就把酒桌上的气氛烘托得热烈火爆,在东北的饭桌上,只有喝了酒说了喝酒时该说的话才有发言权才会获得尊重;而且还有许多名目繁多的讲究,什么时候该喝什么时候该干杯什么时候该受罚,各地有各地的约定俗成,但目的是一致的---不醉不归。
        尽管小易在酒桌上还略显稚嫩,但好酒量外加态度泼辣大方,很快就征服了我那班朋友,刚才蒙我眼睛的区计经局的莫局长还一口一个弟妹引得大家都跟着叫。
        弟妹,以后小宣要是欺负你你告诉我,大哥替你收拾他。
        弟妹,下礼拜咱们可说好了,潮江春,新开的大馆子,我请,你要不去我可不答应,
        弟妹,来,咱哥俩整一杯,祝……
        
        那天说好我请客,小易俨然女主人,看起来很适应也很喜欢“弟妹”这个新角色,每每让大家兴高采烈的喝上一轮后还无限深情的拿她的朦胧醉眼瞄我,后来在大家的提议下,她坐到我旁边莫名其妙的和我喝了杯“交杯酒”。
        几瓶白酒下肚后,有两个朋友说话舌头已经开始打卷,虽然小易仅仅是略显醉态,我还是拉着意犹未尽的她落荒而逃,我的这帮朋友一旦喝高兴了是非常恐怖的,明明已经喝高了竟然还可以再找个饭店重新开始痛饮,甚至有时是连续转战直至凌晨,这可不是我想要的结果。
        回到家,她一嘴的酒气兴奋异常,声音很大的播放家里的黄色VCD,还躺在沙发上把我脑袋按在两腿之间为她服务,情迷间突然喊了句,老公,我好爱你呀。
        一直清醒着的我被这句话吓了一跳,怕不是真的会缠上我吧?我只好唯唯喏喏的答应着,并开始加快刺激她的速率。在酒精和VCD的刺激下,她竟然想摹仿里面的情节进行肛交,还逼着我讲述以前和妻子的类似经过。
        第一次会非常痛的,我早就跃跃欲试但没忘提醒她。
        不怕,快来吧,
        我要你,现在就要你。她急切的说,为了你我愿意做一切!
        尽管做了充分的润滑,但第一次进去她还是疼得叫出声来,我的阳具也被她的括腰肌挤出来;后来我在她紧紧的重夹下射了,拔出来时上面沾着血迹,她痛得脸都白了却还没忘对我微笑。
        虽然这属于肉欲的部分,可那一刻我还是程度很深的被感动。
        
        第二天起来她没再喊我老公,这让我安心不少,但她依然沉浸在这种很让我同情的虚假角色置换中,打扫卫生、洗衣、做饭甚至还给我买衣服,大有洗心革面誓做合格家庭主妇的劲头。到现在我还保留着一套她当时买给我的三枪牌三重保暖内衣,每到冬天滑雪时我就穿着它,非常暖和,象她丰满的胸怀一样暖和!
        
        
        你得吃药,我很担心的在临睡前再次提醒她。
        她非常不情愿的吃下我买给她的长效避孕药,尽管只是很小很小的一粒,她的药物反应却一直很强,
        心里发堵,肚子里翻江倒海的痛,她第一次吃完就有这症状。几次求我说不想再吃了。
        但这是唯一方法,安全套与栓剂都会因我俩做爱时间过长和动作花样凡多而失效。再说,一个月才小小的一片!这可是国家为控制人口而研究出的最新科技成果啊,知道欧美现在未婚妈妈为什么这么多吗?就是因为没有这药,她们得一天吃一次,不小心落下一天就很可能前功尽弃,就可能中大奖!乖,我也心疼你,吃吧。
        每次我只要一提和怀孕有关的事她立刻就会很紧张,
        即使采取措施这世界也没有百分之百绝对安全的性,都有怀孕的可能!我这倒不是吓唬她,是从书上看的。
        
        那些晚上我一直没出去,老老实实呆在家里陪着她,她在里屋学习背书,我在客厅里看足球或者玩电游,她学累了就出来和我缠绵一会儿。开始一般都是坐在我腿上,后来我嫌她太沉压得难受就改成我搂着她脖子坐她腿上了,她倒是很喜欢我的“撒娇”。有时候她还会情不自禁的跳起舞来,在客厅空荡荡的地板上展示她的动作韵率之美。那是种任何男人都无法漠视的美,尤其当这种美单独为一个人绽放时。
        偶尔,她会对着厚厚的一本,全部是我妻儿照片的相册发呆,看得出她一定是在想象着与照片有关的那些家庭生活片断。向往与嫉妒是显而易见的,但她从没直接说出来,只是有时候会不厌其详的让我描述当时的情形。
        那的确是段很轻松很甜蜜的日子,让我有些动摇,会产生和她差不多的想法----长相厮守。我甚至破天荒的对她说过,要是我们生活在埃及这样的阿拉伯国家就好了,我可以名正言顺的娶你做小老婆,我们一家四口,不,是一家五口一起生活该有多好啊!你得给我生个漂亮女儿。
        她对此很以为然,我相信,假如我可以说服妻儿接纳,她甚至会不计后果的与我组成重婚家庭。
        每次我们都是用一种极超脱的语气来谈论我的家庭,她称呼我妻子为嫂子,我则称之为“你嫂子”,儿子的照片也让她爱不释手,我们统一叫他----宝宝。
        真的,那种类似于一家人共同谈论着远方亲人的感觉极不真实,虽然她偶尔会流露出对“嫂子”的内疚,但她竟然也有象我一样把爱献给“嫂子”和宝宝的欲望。这可能违背大部分人的人生经验,也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且不管这“爱”是不是因内疚而想补偿的爱。
        
        前些日子和妻子说起儿子不远将来所面临的上学问题时,她竟然说,要把儿子送到某某附小就好了,这是我们省最著名的一所小学,在一百公里外的省会,小易正好在那里工作。
        小易肯定会对咱儿子好的,妻子语气极坚定的说,爱屋及乌嘛!可能她是对的,这方面也许只有女人才真正懂得女人的心。
        随便补充一句,关于我和小易,事后我已原原本本的向妻子坦白交代了,并因重大立功表现而获得宽大处理,可惜我妻子当时听了没表现出类似小易那样超凡脱俗的豁达与包容,她嫉妒伤心得差点把自己哭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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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的说来,我和小易在一起是幸福的,正是她不求结果的一往情深和我功利性质的若即若离使我们的关系更轻松而且极富美感。在没有任何外界干扰下,这种简单纯粹的关系尤其令我着迷;如果赋予它宗教寓意的话,那我就是火热的布道者,她则是虔诚的信徒。爱情是什么呢?爱情更象是两个高僧在一起谈经论道,谁都有睿智深彻的感悟,但谁也说服不了谁。
        我和小易都没有信仰!如果非得信点什么,那我宁愿信我自己,就象《英雄本色》里小马哥说的:
        我就是神,能主宰自己命运的人就是神。
        她信的神很可能也是我。
        
        自从那晚和我朋友一起喝过酒之后,她曾几次流露出想参加我的社交活动,但都被我不近情理的拒绝了,尽管我的朋友们也曾提出过让她一同出席某些吃喝玩乐的场合。我拒绝她的理由是她无法拒绝的-----我不希望自己的老婆过多参与我的私生活,即使是小老婆也不行。
        不过,由于我俩的频繁接触,我们的关系在她的学校里还是传得沸沸洋洋;这是座城区人口只有五十多万的小城市,我和小易逛街时就曾几次撞见她的同学。幸好从外表上我与她的同学们没有太大的差别,我带眼镜、喜着运动休闲装,看起来远比实际年龄要小。
        为了满足同学们的好奇,小易为我编造了很精彩的故事----一个外地流落于此的有志青年,正进行着艰苦卓绝的创业,虽几经失败但依然不依不饶的一条道跑到黑。重要的是我们俩彼此相爱,愿意共同去面对一切挑战。这是个颇让女生们羡慕的爱情故事。
        她说有个一直狂追她的男生还因此写了首悲痛欲绝的诗在校刊上发表。她又说,几乎每个看见过我的女同学都对我的气质赞不绝口。我听了后尽管不动声色但心里暗自窃喜。
        只有高晓雨和王敏知道真相,而且一直到毕业这个谎言都没被戳穿过,这倒让我对女性的保密能力有了新的认识,之前我总以为制造流言最好的方法就是对最好的女性朋友倾诉衷肠然后告诉她千万别说出去。
        
        我不是个很有耐心的人,这使得我干什么都虎头蛇尾三分钟热血,对待女人也不能善始善终.但对于小易无怨无悔的付出,我很希望可以用自己的人生经验和价值观来影响她报答她。如果在未来的某天,她真的脱颖而出实现自己事业上的理想,我几乎可以肯定那里面有我很大的功劳,一定是我性格上闪光的一面造就出一个自信积极而又不拘一格的小易。
        那段日子里我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空闲时间,几乎是原封不动的把自己的人生体会打包压缩灌输给她,她对我的迷信和崇拜也在那段时间里达到一个空前的程度。我们在一起很系统也很有创造性的对她的未来与前途进行了设计。虽然感情不是简单的物物交换,但正是这让我很欣慰的觉得我并没有辜负这个深爱着我的女孩。
        我记得有一次,我们在探讨她未来可能遇到的问题时,不知不觉的拐到婚姻和家庭上面,她很武断的认定,她肯定再不会有美满的婚姻和爱情的奇遇了,
        认识你之后我发现我没办法去面对我的同龄人了,尤其是男生,许多过去很有好感的男同学现在竟然让我觉得一无是处。小易慨然道。
        也许以后我会找一个身上有你影子,某方面与你有相似之处的男人结婚过一生。但是我不会再有今天这么快乐了!她看起来有些伤感的说。
        末了她提出一个很伤脑筋的问题,
        要是没有遇到你,我的生活会怎样呢?
        开始我还陪着她满怀热忱的去破解这个貌似简单的猜想,可结果却让我不寒而!因为正是我严重改变了她的人生轨迹,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让她经历了一次梦魇般的裂变!处于旁观角度去看,她已远远的偏离了本应属于她的正常坐标。我象个小说家一样列举出很多种可能与此有关的故事情节,我现在还清楚的记得其中一个,
        小易,会在差不多是接受我的那时候,接受追求者中最执着最不择手段的某个男生,当初吻献给他时,他笨拙的把唾液弄得她满脸都是;他们俩会一起出入图书馆、食堂。在其他同学面前展示他们矫情的罗蔓蒂克。某个闷热的夏日,衣着单薄的他们会在他充满臭脚丫子味道的寝室里完成第一次手忙脚乱的性交,他一定是童男子,事后会安慰她说,放心吧,我会负责任的,毕业找到工作就娶你做妻子!毕业时,两个人被分配到各自的家乡做一个普通的人民教师,社会背景与财力的单薄使他们最终无法走到一起,那个男生耐不住寂寞和也是他们同学一直暗恋他的同乡女生,一个胖姑娘上床。而小易也和学校里最关心她的体育老师或者校长的远房亲戚,一个家境富蔗殷实的奶油公子哥结婚生子,过着平淡安稳的生活……
        
        临考试的头几天,她开始不上课留在家里专心复习;我白天去上班,中午买饭送回来,还给她准备了好多水果、饮料。我现在还记得那时候她特别爱吃葡萄,有时买不到葡萄我就给她买很贵的美国提子。
        她复习得极认真也很辛苦,心无旁骛的把自己关在屋里一学就是一天。她告诉我说她的成绩已经连续三个学年在系里名列前茅,这次也不想例外。从小我在学习上就不够脚踏实地,向来靠耍小聪明蒙混过关,所以我不禁对她的勤奋好学肃然起敬。我谢绝了大部分应酬和娱乐活动,专心致志回家陪她复习。
        晚饭由于她没时间,我会去楼下的小饭店炒几个她爱吃的菜端回来。每隔一个小时她学累了就从里屋出来活动活动,好多时候我们都会在客厅里跳交谊舞。
        她的交谊舞也跳得棒极了,以至于我不得不跳女步让她带着我旋转才能跟得上节奏。那几天我把一生的华尔滋全部跳完,甚至连挺胸翘臀的女士舞态也学了个大概齐。尽管没有晚礼服和灯火辉煌的拱厅舞池,但每次不到十分钟的投入旋转还是让我们达到了空前和谐的忘我境地,时光会凝固在某一刻,就仿佛我们俩已合二为一,象只浩瀚大西洋里漫无目的水母,任惊涛骇浪任狂风肆虐,我自----随波逐流;动的只是周遭世界,安详静止的却是我们。
        这应该是我对小易最温柔最体贴最宠爱的一段日子,我翻遍了所有记忆,得出这个结论。
        
        那几天我们的性爱时间被极大的缩短,并多安排到晚上十点半以后,因为她一干完就没心思再学习了,只能留到睡觉前。
        那段时间卧室的铁床因为锣丝松动在我们做爱时会发出有节奏的吱吱嘎嘎声,我相信楼上楼下都可以听得真真切切,因为那声音实在是太大了。开始我们俩还有点不好意思,轻拿轻放,后来听着也很兴奋就示威式的故意弄出更大的声响。
        我从朋友处借了好多色情VCD,其中几部日本的我尤其喜欢,都有着极变态的内容和极强烈的感观刺激。
        在夜晚和她的缠绵中我开始频繁使用一些鄙俗下流的语言,诸如鸡巴操逼之类的,并在最后阶段逼着她用这样的语言刺激我,她从小就远离这些语言所以最初显得很为难,不过当她憋红着脸喊出,快呀!小宣,快来操我的骚逼时,我都会兴奋得难以自持,她也很兴奋。
        我总认为自己就是从那时起才变得意淫而变态的,那也是我第一次更清晰的认识了自己----一个思想肮脏被肉欲奴役的已婚男人!我有点被自己生命里最不堪入目最阴暗秽隐的一面吓坏了,这么多年我竟然不知道自己还有这样的一面,这是人性的一部分吗?是不是每个人都有呢?我也无法确定。
        我和小易的性爱里开始加入一些荒淫无耻的性幻想,到后来,如果没有这些而仅仅是简单的器官接触已经没有办法让我达到高潮了。
        
        最早走进我们幻想的正是她的好友,王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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