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王敏外貌酷似我的妻子,一米五六左右,脸型圆润端正,和我妻子一样都属于个头被心眼坠着了的那种---小巧玲珑式的女生,这类女生还有许多共同的特性:善解人意、敏感,总是笑容可掬。
当时对王敏砰然心动我自己都有点百思不得其解,我以为,经历了那么多年的夫妻生活,是不会再对妻子那类的女孩动心了。但之后一直到现在我只要一接触到类似的小巧玲珑的女孩就蠢蠢欲动,说明我骨子里是偏爱这类女孩的。但在那之前我并不知道。
记得那天小易打电话回学校,问王敏她不在发生什么事没有。聊着聊着就约好了一起吃晚饭。
我们三个在一家朝族人经营的冷面馆里吃带皮狗肉,很辣,她们俩吃得很开心,一边喝着啤酒一边擦汗,还不时哈着辣麻的嘴。我怕辣,所以只吃了一点朝族咸菜和几口红烧明太鱼,多数时间都是在那口若悬河的白话,象在火车上遇到的那些北京瘪三一样,基本就没我不知晓的。
王敏坐在我对面,我一说话就抬起头,目不转睛的望着我,时而还很认真的插上一句烘托下气氛,再加上本来就很崇拜我的小易,我越发白话得兴致勃勃。
说着说着就说到了当时炒的很火的诺查丹玛斯,和他的《诸世纪》。
那时正值1998年新年,再有二十个月就是书中预言的世界末日了。我们都有点伤感又都很无奈,并都流露出对侥幸幸存下来的渴望。
为了不使餐桌上的气氛过于压抑,我给她们讲了一部美国喜剧电影故事,里面说的是一架飞机即将失事,面对死亡有好几对陌生青年男女用最快速度拥抱着倒下----我还是处女(男),我必须在临死前做!
想想吧,你们班那么多处男处女,二十个月后突然发现自己还未经人事呢就不得不离开人世,多可悲呵!
说这话时,她们俩都笑了,坐在旁边的小易马上依偎过来,把手放到桌下我的大腿上搔我的痒。
王敏极具风情的噗哧一笑,我立刻突然发现自己动心了,并开始想入非非。
小易和我说起过,王敏是她的朋友中唯一有性经验的,中学时就和男朋友做了,直到现在,她的男朋友还不时从外地赶到这里来看她。
当晚我和小易做爱时,我就一边抽插着一边询问关于王敏的事,
她乳房大吗?
可大了!我还摸过呢,小易可能也感觉到了我心理的变化,配合着刺激我。
毛多吗?
……
你说,刚才要是把她邀请来一起住,晚上咱俩这通折腾,她听见会不会兴奋得欲火焚身呢?我趴在小易的耳边呢喃着问。
去!你才欲火焚身呢!到时谁还陪你折腾。……啊……我不许你想别的女人,我会吃醋的……哦……
小易情浓之际喘息着说。
想着玩h,我逼着她和我一起想。
……你这样跪着,我在你后边,她反躺在我们俩下面舔你,你也同时舔她的……我的声音变得缥缈而遥远。
啊?!天啊!
我和小易同时抽搐着达到高潮。
那之后的一段时间里,我们的性爱里一直有王敏的身影,我好几次央求她把王敏找来加入,她每次都爽快的答应下来,不过,这些都是做爱过程中说的。事后我们都没提过,我想,如果我事后也坚持的话,也许小易真的会创造这个条件来满足我。
尽管我对这事的向往已经达到了一种无以复加的地步,但如果真的去实现我还是很踌躇,多年的正统教育使我无法象日本人或台湾人那样完全放纵,听说他们可以在报纸上公开登广告进行换妻或三人行之类的淫乱活动。
高晓雨也曾出现在幻想里,不过我不喜欢象她那么瘦的女孩,在幻想中我只想虐待她!
我还拒绝了小易幻想我的朋友小贾的企图,这事只能我州官放火,绝不容许她百姓点蜡。
说不定男人都会象我这么无耻。
考完试小易有几天没来,她留在班里排练一堂公开教学观摩课,是关于如何提高儿童学习兴趣的。考试后的第四天,来自全省各地的数百位小学教导主任或主管教学的付校长将出席这堂课。小易是主讲;这对未来她的毕业分配,以及师院在省中小学教育研讨方面的权威地位有着至关重要的影响。
观摩课的具体内容我不得而知,好象是把现行小学语文课本的某一课完全卡通化游戏化,听说为了配合小易,他们班里的所有同学假扮成稚气未脱的孩子坐在堂前,有的还会模仿孩子去表演诸如猫头鹰妈妈牛犊子小朋友之类的课文里的人物。
我之前就嘲讽过小易和她的公开课,因为这又是一次假大空、想当然的形式主义活动,只是老师和所谓教育学家闭门造车的产物。因为他们都没问过真正的小朋友需要什么?所以也没有勇气把这公开课直接拿到小学教室里去实验。
她再来的时候,满脸是掩饰不住的兴高采烈,拉着我的手跳起了探戈,还逼着我和她一起摇头晃脑,踢腿劈叉。
她的课大获成功,博得来宾们的一致好评。
已经有好几所学校邀请我毕业去他们那工作了,她使劲的搂着我说。我开心死啦!
邀请你的有没有**市的?我很关心里面是否有我家乡的学校。
有,可惜是家厂矿子弟学校,我们系主任还有我家里是不可能同意我去的,她表情沮丧的说,唉,谁让我是高材生呢。
我当时的反应,应该是长出了一口气,尽管表面上我和她一样沮丧,实际上,我并不希望毕业后还和她保持这种关系,那会变得更危险更难以把握。
我们学校明天放假,可我不想回家,她期待的望着我说,我想多陪你几天再走。
我也舍不得你走呵,宝贝,我痛苦的哼叽着。可你还真不能留下来,她倏的从我怀里抬起头象非洲草原上一只警觉的母豹。
因为你嫂子要来,就在后天!到了我该交公粮的时候了。我一边说着一边解她的衣服。
我来事了,现在正多呢,她带着哭腔的说。
由于小易的存在,我已经一个多月没回家了,理由是工作忙走不开。妻子很惦记我,于是决定趁着儿子戒奶的几天空闲来看我。
晚上睡觉时小易紧紧的抱着我不肯撒手,黑暗中突然没头没脑的冒出一句,
你要对嫂子好些啊!算是帮我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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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大起大落的生意人,92年开始做生意至今已经历过数次山穷水尽又数度柳暗花明。爱冒险与嗜赌成性使我经常涉足一些风险极高但回报也同样高的行业,和小易一起的那年,我投资在当地的大笔资金终因决策失误而消耗殆尽,我欠了别人许多钱,外面也有几笔欠帐收不回来。
我在小易之前离开那座城市,灰溜溜的铩羽而归;回到家乡后的几个月,我不得不用房产和两部汽车来抵债。一家三口寄宿在岳母家达一年之久。
我于第二年奇迹般地复苏,不仅还清了所有债务,还以按揭方式买下了现在住的这套高尚住宅。可惜好景不长,东北持续低迷的经济环境导致整体消费水平大幅跳水,都不给我挣扎的机会,厄运就再一次降临到我的头上。与那些茫然饥饿的国企下岗职工一道,我悲愤着走向贫穷---现在我破产了!
“汽车越坐越大,馆子越下越小”这句俏皮话时常被我拿来自我解嘲。尽管我根本受不了公共汽车上的狐臭与拥挤,尽管我现在看见小吃部都自卑更别说生猛海鲜川鲁粤菜了。
我在这个时候回忆起与小易的那段往事就更显得尤为无奈和悲怆。象所有晚景凄凉的没落贵族一样,我只能用帝国夕阳最后的光辉去温暖行将到来的漫漫长夜。前路是荆棘荒芜的不毛之地,虽不致粉身碎骨万劫不复,但也离繁承锦绣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或许,再过几年,当我在阳光下挥汗如雨时,可以对身旁的工友们炫耀这些过去的“好时光”和烟云般的荣华富贵。
那年,我正当年,虎狼之躯,如火如荼……
妻子到时,小易已经回家两天。之前我收拾了房间,从床头和地板上拾起无数根长发,拿掉了摆在桌子上的两个水杯中的一个。我做贼心虚的照了几次镜子,但始终无法确定是否掩饰得很好。
幸好火车晚点,等待了几个小时后,不安早被满脸的焦急取代,我一把抱住因天冷而把自己穿成豆包的妻子,使劲的把她抱离地面,只抡了半圈就摔倒在布满积雪的广场上,旁边的人都乐了。
饭桌上妻子就喋喋不休的说起儿子的变化和趣事,又给我带来好多照片,立刻使我沉浸在对儿子的思念中,作为父亲,无法亲历孩子那一幕幕温馨甜美的成长过程让我感到非常遗憾,尤其是象我儿子那样可爱漂亮的孩子。
上了床,我故意摆出一付猴急的样子,迫不及待的脱她的衣服。
她笑吟吟的问我,这么久看不着我你是怎么过来的呀?
还能怎么样?自己用手解决呗。我佯装可怜的说。
儿子这次戒完奶我就能经常来看你了。提起儿子,妻子不由得忧心忡忡起来。
吃不到我的奶,他现在肯定又哭又闹的,唉……
我还吃不到呢,都饿一个多月了!我赶紧岔开话题。
我现在乳房奶贼多,涨得可难受了,你要吃就就来吧。说着,她把乳头凑了过来。
其实,早在妻子坐月子其间我就尝过人乳的滋味。
我曾经有个极美好的设想。计划用丰富的营养把我妻子的乳房吹得肥厚多汁,这样除去我儿子的一日数餐我也可以跟着享受无污染纯天然的绿色饮品----甘甜的乳汁!
我当时幻想,做爱时,如果突然渴了,低头顺嘴就可以及时喝到热乎的饮料!早上起来,我甚至都不用下地,就可以一口面包一口奶的解决早餐问题;给妻子吃的是饭,挤出来的却是奶。
想想都觉得美透了。况且我听说只要一路吮吸下去,女人的奶是可以长吃长有,吃到五十多岁也不会枯竭。当时尚未生产的妻子听了也是赞叹不已,我们俩都被我这天才般的设想折服。
可惜,当我满怀希望吃到第一口母乳时,竟发现它又腥又涩,难喝极了!无论是口感还是口味都和牛奶相差甚远。我难道就是喝这个长大的吗?我对此深感失望。再看见儿子骨嘟骨嘟津津有味的样子也就不眼馋了。
我使劲的吸了一口奶,然后在和妻子接吻时顺势吐她嘴里,让她也尝尝;床还是一如既往的吱吱嘎嘎的响,与小易不同的是,妻子用两支手撑着床头使之固定以减小动静,而小易一般会在这时候用她神奇的双手刺激我的敏感地带。我忍不住在内心深处拿两个我最亲近的女人进行比较,结果可想而知,我立刻变得索然无味,但还不得不做出一付陶醉满足的样子。最后时刻,我一边动作一边在脑海里想象着小易的裸体……
我爱你!
我也爱你!
每次射精我们都会这样说,这几乎是我和妻子之间一套固定的模式。虽然她已经无法给我更多的快乐,但我还是爱她,这不是爱情的爱,而是一种亲人般温暖与信任的爱。婚姻使我不再相信爱情。至少是不相信有天长地久的爱情。这世界无时无刻不在变,人又怎么能千年一面恒古不化呢?
早上起来,我吃了妻子煮的炸酱面,一身轻松的去上班,心里面充满了在两个女人间周旋的成就感。一夜之间我突然觉得自己长大了许多,我真的为自己的游任有余而沾沾自喜。原来,欺骗也可以是快乐的啊。
快到中午时小易把电话打到我手机里。先小心翼翼的问我,
她在吗?
没关系,她在家收拾屋子呢,我说,之前我和小易约好要是她来电话我妻子在旁边我就说打错了。
你和嫂子还好吗?她问
还好,就是昨晚把我累够戗,差点精尽人亡。办公室正好没人,我就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
宝贝儿,我都想你了,昨晚干你嫂子时怎么都不兴奋,后来只好一边想你一边做才射的。
我也想你啊,小宣。昨晚做梦都梦见你了!
小易听我说想她立刻就来了精神,开始给我讲她昨晚荒诞不经的梦和这两天在家和中学同学聚会的情景。
我现在看她们真不习惯,一群小孩子!小易说,跟了我之后她很喜欢称同龄人为小孩子。
你都哪想我了?下面的小妹妹想小弟弟了吗?我开始逗她。
想了,你也不在身边,烦死了。她赌气囔腮的说。
那你现在替我爱抚自己两下行不?
不行啦,我现在还没完事呢,会弄一手血的。
她拉长了声音说,我立刻心猿意马起来。
……
我妈叫我呢,我有时间再给你打。
白白,宝贝儿。
我很有些意气风发,愉快的哼起了小曲。几分钟后,电话再次响了。
*小宣,你现在马上给我滚回来!
妻子带着哭腔在电话里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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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地了亲爱的?我在电话里故作轻松的问。
你说咋地了?哦?你自己干啥损事了你自己都不知道啊?妻子的声音在电话里都变了,震耳欲聋并伴有极重的呼吸声。
我咋地了我?我啥也没干啊!这时候我只能嘴硬,不到最后关头决不轻言放弃。
*晓宣!你少他妈给我装糊涂,赶紧给我滚回来……
很显然,事情已经败露,我对此一点也不抱幻想了。关键是如何应对,如何平息。我在回去的路上迅速思忖着,殚精竭虑的想找出问题的结症,究竟哪里出了问题呢?
我排除了别人告密的可能,因为在当地除了小贾之外我妻子谁也不认识。我不相信我的朋友会在这问题上出卖我。再说她昨晚才来,还没人见过她呢。
莫非她在收拾房间时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也不太象,以我太太的性格除非是有百分之八十以上的把握,否则绝对不会这样发作,即使小易真留下了什么痕迹她也只能旁敲侧击的诱我,也断无一上来就暴露目标彻底摊牌的道理啊。况且我昨天收拾得很彻底,不可能出此砒漏。
会不会是小易故意暴露自己,以达到分裂我们夫妻感情然后坐收渔利的目的呢?这念头一冒出来立刻就被自己否定,心里还有点为自己的猜疑汗颜。一来,小易这么好的女孩不会干这种只有电视剧里才可能发生的蠢事,二来,她这么做只能使我远离她,这点她知道得非常清楚。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我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开车往家走。失魂落魄的穿越覆盖积雪和冰的街道,和一条刚装了国际标准信号指示灯的十字路口,上面有血色的倒计时。
这里的冬天寒冷而阴霾,城市的天空时常被大量因取暖而产生的煤灰所笼罩,连下过的雪也很快被覆上黑疏的一层。象所有电影里苦难降临的场景一样,那天也乌云翻滚、凄凉冷黯。如果再配上一段贝多芬的C小调第八钢琴奏鸣曲,我就更有理由为自己的命运多芏自怜自艾了。我和大部分不幸落网的犯罪分子一样---心乱如麻、束手无策、惶恐不安、还心存侥幸。我甚至开始为自己此时所表现出的懦弱和慌乱而感到厌恶。
突然,一辆三轮车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几乎完全是出于本能的刹车、打舵,车子在积雪的路面上转了半个圆才停下来,右侧后门发出和金属碰撞的响声。
操!真他妈倒霉!我骂出了声。
下车一看,后门被一辆拉煤的三轮车刮出二十几公分的一道子,骑车的中年男子诚惶诚恐向我解释着,唯恐我借此狮子大开口敲诈他。其实也不能全怨他,我要是精神集中应该可以早点做出反应。
我此时根本没心情向他索赔,随嘴训斥了几句就放他走了,围上来等着看热闹的人群失望的哄然散去。
走到家楼下时,我拿定主意,不管她发现什么我也坚决不能承认!打死也不承认!
妻子侧身躺在床上,见我进来马上站起来,象只凶残饥饿的鳄鱼,瞪着那双明显已经哭肿的眼睛睥睨着,我也立刻换上鳄鱼的眼神和冷峻,这时候绝对不能露怯,只能鳄鱼啃鳄鱼!
我们就这么对峙了数十秒,谁也没说话。结婚多年,我们之间偶有争执,心理战是必不可少的制敌手段之一。其结果往往可以影响整个战局的走向。相信全中国的家庭纠纷除了部分付诸武力的外,肯定也都是这模式。纠纷面前,每个人差不多都是优秀演员,和勇于实践的战术大师。
*晓宣,咱们俩在一起时间不短了,互相也都了解。你就别再骗我了,说说吧,都咋回事,说不定我能原谅你。
妻子这么一说我立刻安心不少,看来她还没掌握什么过硬的黑材料。
我咋地了?到现在我都弄不懂你大白天的耍地什么疯?有啥事你就快说,我本来中午还要请客户吃饭呢!
我一脸的无辜,态度也很生硬。这绝对是必要的!估计接下来她会虚张声势……果然。
装!你就跟我装吧你!干了这么缺德的损事你还在这装!你还叫个人不?
我装啥了?我到底咋缺德了你说!我迎着她咄咄逼人的目光说。
我到底什么地方对不起你啊,你这么对我,我在家这么辛苦,一把屎一把尿的给你伺候儿子,你却在这风流快活!你还算人吗你,呜……哇!
说着说着她开始哽咽并最终嚎啕起来;虽然来之前我已经做好准备,但还是被她的哭声弄得六神无主。只好软语相劝。
你看你这是咋地了嘛!别哭了行不?我真的啥也没干啊,你这不是自个跟自个过不去呢吗?
乖,别哭了。我一边说一边走过去想抱她。
她突然停止了哭泣,一把推开我,
少他妈碰我,你身上有没有病啊!
好,*晓宣,你就是不承认是不?
说这话时,她的眼珠一眨也不眨的使劲盯着我,寄希望于我目光的躲闪来判断我---是不是心虚!
我确实啥也没干,你让我承认什么啊?
我硬着头皮回眸,那一刻,我的眼睛肯定象死带鱼的眼睛一样,扁平而又毫无生气。除了呆滞我绝不能在眼神里流露出半点心灵痕迹。
就在我坚持不住,几乎在她的逼视下彻底崩溃时,她竟然放下电钻般穿透的目光,转身进了洗手间,好险!我不禁暗暗长出了一口气。
一阵O@声后,她立刻转身出来,“啪”的把一件东西撇在我脚边。我一看,脑袋当时“嗡”的一下,就仿佛被楼上掉下来的西瓜砸中了一样,眼冒金星、呼吸困难--一片空白。
天啊!竟然是一条带血的卫生巾!
那是一条带护翼的卫生巾,肯定是小易的。因为我清楚的记得,前几天我还拿这个和她开过玩笑呢!我当时在她的包里翻到这个,然后逗她:
为什么不用丹碧丝呢?会兴奋的!
真的?她惊愕的张大了嘴有点信我的胡扯了。
也是“插入”的,我估计会,哈哈哈哈。
接着我嘻皮笑脸的脱她的裤子,
来,宝贝,让我给你换上吧。
她当时犹豫了一下还是拒绝了,因为她只带了一条,生怕我笨手笨脚弄不好就惨了。不过最后她是当着我的面换的,应我的要求。
一定是她换下扔在洗手间那条!真该死,我竟然没收拾到!
当时我的脸一定很红,因为我分明感觉到全身的血液都在往脑袋上涌;望着妻子眼中变换着的复杂表情,我呆立当场,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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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从一开始,我就做好了被妻子发现的准备。只不过没想到这一天会来得如此之快。我的外遇才开始三个多月,就在妻子的第一次临检中落网,这多少有点让人无法接受。尤其在此之前我还一直为自己的冷静、清醒而沾沾自喜。
我曾经很乐观的以为,我会很好的控制住局面,轻松自如的周旋在两个女人之间,只需要使点小手段耍点小聪明。我甚至不止一次的妄想过,即使妻子知道了真相,也会以家庭为重,卧薪尝胆、忍辱负重并最终接受小易,然后与她姐妹相称,同出共进、相夫教子……
现实是残酷的,彻底击碎了我乌托邦式的理想,还让我在妻子强大的攻势面前变得惊慌失措。我过高的估计了自己的权威地位也过低的估计了妻子的激烈反应。我象只被拔光了毛弄成秃子的公鸡一样,尽管还有雄壮的声音,却早已是色厉内荏底气不足了。
这不是我弄的,
我完全是下意识的作出解释,在迟疑了片刻之后。
我前几天把房间借给电业局小贾用了一下午,他可能带女人来过。
一看你就是在那瞎编呢!我能相信你吗?呜……
妻子再次哭起来。
我真的没找过女人,再说了,我要找也不会这么不小心把这给留下来啊!
我硬着头皮自圆其说。
你要不信,你就打电话问问小贾好了!
话一出口我立刻后悔了,妻子果然来了精神。
打就打!告诉你*晓宣,今天我要不把这事儿弄清楚我誓不为人!
说着妻子果然拿出电话本开始拨小贾的手机。拨完之后一边听一边拿眼睛死死的盯着我。
我顿感手脚冰凉,心跳加速。暗暗祈祷小贾能机警的反应过来帮我遮掩。同时也为自己即将成为朋友们的笑柄及随之而来的名誉扫地感到屈辱。再没有什么比这更让男人无地自容的了。
好象没通,她又拨了一遍,还没通,哈!!那小子好象没开机!我不禁心花怒放,嘴里却故意满不在乎,
打吧,反正我是不做亏心事,不怕你叫门,不信你随便问!
他没开机,妻子证实了这点。“他家里电话是不是这个6628000?我必须得找到他”
我再次陷入恐惧中,随即对她大吼道:你他妈疯了?啊!给你脸了是不是?要是被他老婆知道了我以后还怎么做人啊?快给我把电话撂下!听见没?
可能是我大义凛然的态度起了决定性作用,也可能是她内心并不愿意相信我真有外遇。总之,她的表情开始缓和下来。
我这次可以信你一次,但你必须得发个毒誓。她说。
你别无聊了行不?老婆,我真的没找女人!我皱着眉头极不耐烦的说。
不行!你要真的没干坏事,还怕发誓吗?你必须得发一个!
好啦好啦,我要找过女人我不是人,是个小狗把大门!
这个不算,我想让你用咱儿子或你妈妈郑重其事发个毒誓。妻子目光如矩的望着我。
我别无选择,只好发了誓,并暗暗祈祷上天和母亲的原谅。我为自己的所做所为感到羞愧!
晚上临睡前,她一脸嫌恶的把被套、褥套和床单都拆下来洗了,嘴里还话里有话的念叨:这帮贱货!也不怕得病!骚来骚去早晚烂鸡巴、烂逼!
给我闭嘴!还他妈没完了咋地?
发过的誓让我倍感屈辱,我想我有权利对她粗暴一些了。
这一夜我们无话。
半夜我被身上的棉被胎散发出的干棉花味呛醒,看见她还在那辗转反侧唉声叹气,我有些恻然,转身抱住她开始陪她说话,宽慰她。我们一起回忆了共同走过的岁月,从初恋、同居到结婚生子,虽然都是些琐碎、零散并多次提及的记忆,可还是让我们俩都觉得温馨甜蜜。回忆的过程中我们不时为一些浪漫或温暖的记忆而紧紧拥抱,到快亮天的时候,她完全相信了我。
和平时一样,我们用一次做爱来结束这次争吵。每到这时才是妻子最温柔最令我销魂的时刻,可惜也只在类似的时候,我们的性爱才会变得狂放、火热;平时她在这方面一直很保守,甚至经常会给我规定动作。她就象古代的贪官污吏,只在大灾之年开仓放粮,风调雨顺时再回过头搜刮民脂民膏。
而且,在这个时候她向来是对我有求必应百依百顺。即使我提出想射到她嘴里,她也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巅峰时刻我拔出来换到她的嘴里,在激射的快感和她舌头的双重刺激下,我兴奋得象个精神病发作的老疯子,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咿咿啊啊的声音,抽搐僵硬直至痉挛,我不间断的再次勃立,如大理石般坚硬;上帝啊,我梅开二度了!
外面天早已大亮,上班上学的人们踩着纷杂的脚步走过楼道,楼下市场不时传来阵阵吆喝叫卖声。“新出锅的包子,三块钱一屉”“卖……大……豆腐喽……”。一头冬天里硕果仅存的苍蝇撒着欢儿的在暖气上方的窗户上手舞足蹈,发出撞击玻璃的啪啪声响。
我筋疲力尽却无比满足的摊倒在床上,看着妻子吐掉嘴里的粘液,好奇的问,啥味道?她咂吧咂吧嘴,笑道,没啥味,稍微有点咸。要不你也来尝尝吧,说着就趴过来吻我。
我爱你!
我也爱你!
这次我是含情脉脉充满感激的说出来。妻子把我抱在怀里,抬起我的头强迫我看着她的眼睛,平静而又庄重的说;以后我会经常来看你,你要是实在有需要,可以去洗浴中心去宾馆叫鸡!我就是不许你找情人!带女人回家!
你瞎说啥呢!我能吗我?
我是认真的!她看起来的确不象是开玩笑,不过叫鸡记得戴套,千万别染上病。她最后嘱咐我。
拉倒吧你,我谁也不找,就等着你来。我大受感动,歉疚的把眼神挪开,心里暗下决心,是该和小易说分手了!
因为惦记孩子。妻子当天下午就坐火车回去了。我的事业也在那几天急转直下一泻千里。一方面我苦苦挣扎期待能创造奇迹以挽回败局,另一方面我开始认真思考着,究竟该采取何种方式与小易摊牌。我希望可以兵不血刃的解决问题。最好是不伤害小易,起码也不要过分伤害。
小易那段时间里几乎天天给我打电话,并为我的事业上的困境担忧,几次说过要回来陪我共度难关都被我拒绝。电话里我开始不再对她说肉麻的情话了,她丝毫也没有察觉到,以为是我心情不好使然,一如既往的爱着我。她越是这样我就越是心存芥蒂,深感责任重大。
春节前夕,我在当地的所有生意败绩频传、全线告急,我的后备资金也因一家大型国企拖欠的货款而告罄。紧接着,小贾带来一条令人震惊的消息,那家国企已经申请破产以摆脱巨额债务,象我这样的小债主根本一毛也捞不到!我被突如其来的恶耗击倒,欲哭无泪,顿感大势已去,惶惶不可终日。
年二十九那天,我带着一身的绝望与疲惫回到了家乡。在一种只争朝夕、及时行乐的心理驱使下,我买了好多的年货和烟花爆竹,还送给妻子一件价值不菲的貂皮大衣。这也许是我最后一个富庶的春节了。
我希望自己可以微笑着面对毁灭,哪怕只是强颜欢笑。
我决定,在春节后和小易彻底摊牌。不过,随之而来的一件事完全打乱了这一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