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几天,小易就正式毕业了。不过在沙姨的授意下,她暂时滞留在学校里等待最后报到的通知。作为师院唯一被**小学招收的毕业生,她象鸡窝里下了双黄蛋的母鸡一样受到同学们的广泛嫉妒。事实上从那年起,高校毕业分配已经开始走向市场,因而变得更难以把握,竞争也更激烈。大学生们的就业起点降到了历史新低,很多人甚至不得不面临失业的威胁。虽然师范院校受到的冲击最小,但小易班里的大部分同学都不满意自己的分配结果。她在没有背景没花钱走后门的情况下,能有这么好的机遇殊为不易。老师对她的评语是:德艺双馨,文武兼备,是我们系近几届毕业生中最优秀的人才,前途不可限量。
高晓雨被分配到家乡的一所民办学校,在听说那里已经几个月开不出资后,愤然出走,以撞了南墙也不回头之势参加了一个泳装表演为主的“民办”时装表演队,在省城的各级夜总会、迪厅里展示自己瘦骨嶙峋的身板。她和小易在一所城市里却再也没见过面。几个月后,小贾打来电话说,高晓雨失踪了,她家里人到处找她,甚至问到了只摸过她手的小贾。据未经证实的消息称,她和大款私奔或被骗子拐卖的可能性同样大。总之,这个见证过我和小易偷情的高个女孩从踏入社会的那天起,就被物欲洪流吞噬了。
王敏的父亲花了好大一笔钱活动,使之成功逃离教师队伍,分配到家乡的国家安*全局工作。她的家乡是长白山脚下靠近中朝边境的一座小城市,谍云密布;她也可能是新中国历史上最娇小玲珑的----女特务。我现在回想起她时心里都有点痒痒的,她就是那种能勾起我性*欲的女孩,尽管我和她几乎都没怎么接触过。
那些天我和小易都没什么事,就在每个下午通电话,一聊就是一两个小时。学生都已放假回家,整栋宿舍除了几个留下来做家教的贫困生外,就剩她一个人了。宿舍的电话也几乎成了我俩的专线了。
“宝贝儿,身边有人吗?”我说。
“没人,收发室的阿姨看我来了就出去了。”
“我这也没人,既然这样,你就替我摸自己一下行不?你现在把手从衣服下伸进去,慢慢往上……然后使劲的捏一下呵。”我不无快感的说
“去你的,总想虐待我,你咋不捏你自己的呢?”
“我的没你的漂亮,真的,有时候我就非常不理解你……”我说到这故意停顿一下,
“咋地啦?”她果然上钩。
“你身上有那么美丽的一对乳*房,我要是你啊,没事就摸摸,手感多好啊!哈哈哈……”
“哈哈,再好也没有自己摸自己的道理啊,还是留给你好了。”她也笑了。
“我的宝贝儿”我压低声音,“我要告诉你……”
“什么?”
“……我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你的……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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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你了。”
“我也想你啊,小宣”
“你上次不是说来看我吗,啥时候来?”
“我也不知道,沙姨说今年连我在内,一共在全省招了四个毕业生,都是各学校的尖子。准备在这个暑假给我们几个搞个培训,假期肯定回不了家。但那样我们俩就近多了。”
“是啊,才一百多公里,坐高速大巴一个小时就到。以后你休息时早上来,咱俩就有一天的时间在一起,晚上往回赶都来得及。”
“晚上我要是不回去呢?”她问我。
“那我就偷跑出来和你一起去松花江边散步好不好?象咱们俩第一次在师院操场那样,手拉着手……”
“感觉一定会很美……”她幽幽的说道:“我也想起那次了,那天晚上,你说的一切都象带了魔力一样吸引我,我都不清楚是怎么了。”
“你那天晚上也象天使一样美丽,我现在还记得你当时身上的味道是甜丝丝的,”我们俩同时沉浸在温馨的往事中。
……
“你这次来想玩什么?我带你去。”
“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就行,去哪儿我都跟着你,象胶皮糖一样粘着你呵”小易说。
“可惜我们没有太多的时间,要不然我带你海边玩该有多好啊,我从小就喜欢海……”
“真的啊!”她兴奋得叫了起来,“你说话可不能不算话,我还没看过海哩。”
“会有那么一天的,相信我,到时候咱俩光着脚丫在象你肚皮一样柔软的沙滩上行走……在星光下点燃篝火……然后去迎接日出……”我心里某种久违的情愫在不知不觉中弥漫开来。
“别说啦,再说我该睡不着觉了”
“就说就说,咱俩到时候还可以把写上我们誓言和心愿的纸条放到瓶子里,让它随波逐流……”
“不许说不许说啦……”
“……很多年以后,咱俩都老的时候,突然收到远方的来信……‘你们的心愿我收到了,祝你们俩心享事成,’”
”天啊,小宣!我有点想哭……“
“唉……”我不禁长叹一口气,“到时候我们俩都再次回到那曾经的海滩,两人都风烛残年、儿孙满地……那时候我们再哭吧,不顾海滩上来来往往的人群,在一起抱头痛哭……”
“到时候我咱俩一起跳海吧,我想和你一起死……”她语气低沉的说,我的心突的急跳了一下。
“问题是我会游泳呵,弄不好倒成了雷锋式舍己救老太太的好老头儿了……”我开了句玩笑试图缓解突然变得压抑的气氛。
“我会说是你把我推到海里去的,呵”小易也没再往那上面提,“小宣,你说我们要是扔了瓶子别人收不到怎么办啊?”
“不用担心,咱俩可以买一百个空啤酒瓶子都塞上相同的纸条,肯定有人能收到!只是时间早晚而已……”我说。
“一言为定,就这么说好了。咱们就扔一百个。”她很为我的提议高兴。
“你不是学俄语吗,到时就写上中、英、俄三种文字,如果我们去大连的海边,真的可能会被俄罗斯人收到呢……到时候咱俩收到一封来自俄罗斯的信,‘亲爱的小易和小宣,收到你们浪漫甜蜜的漂流瓶,我要衷心的祝福你们……在祝福的同时我有个小小的请求,我的拉达小汽车的发动机需要大修了,能不能帮忙汇几百卢布来,谢谢,您忠实的阿廖沙。裤衩耶夫斯基’”
“哈哈哈哈哈,”她在电话那头放声大笑起来,“去你的阿廖沙。裤衩耶夫斯基……”
“说不定真的是这样呢!这世界其实很小,就象我们只用了二十多年就认识了,再过二十年,谁知道会发生什么呢。”
“是啊,认识你就是我的奇迹,感觉我的世界一下子变了好多。”
…………
作者:香酥老婆饼 回复日期:2002-9-20 20:29:05
那几天我们的话题多是类似的胡思乱想;她作为即将步入成人社会的雏儿,对未来有很多憧憬,而我也仿佛回到了多年前的燃情岁月。以前我一直迷恋她美妙的肉体,每次见她除了浑身乱摸乱亲,就是脱她裙子裤子想做*爱。但那次我们计划见面的时候,我们之间,已经已经有了新的期望。我也不可救药的变得浪漫活跃起来。
星期四小易接到沙姨电话,说下星期一去学校报到。除了培训还有一项档案整理的工作需要她们几个来完成,整个假期都会呆在学校。沙姨还说,新学期开学就向校长推荐小易当班主任。那个学校每个班有六十多个孩子,除了班主任、授课老师外还配备一名负责日常琐事的生活老师,这些孩子的家长非富则贵,普通人家根本负担不起那足以让所有抢劫犯心跳加速的高昂学费。所以班主任在学校里的收入和社会影响力也是最高的。听说该校某位班主任结婚时,礼宾车上百台,光奔驰就几十辆,其余也全是凌志宝马之类的豪华车,招摇过市,风光无限。
我们又在下午通电话,商量即将到来的会面。
“我都查好了,我星期五晚上坐半夜十一点多那趟车,星期六早上七点多到,呆两天,星期一早上直接从你那去学校报道。”她说,
“好的,我星期六早上去火车站接你,那你的行李怎么办?你去新学校报到总不能不带行李吧?”我问道,
“母鸡骂小鸡,你是个笨东西,我难道不会带着行李去你那,下车先把它寄存起来,等星期一再带着一起去?”她心情愉快的娇嗔道。
“我一会儿回去和你嫂子请两天假,去不了海边我带你去松花湖,反正这几天我也没啥事儿。”
“你也别太为难了,不行你白天抽时间和我一起,晚上回去陪嫂子和宝宝吧,要不然我会内疚。”
“没事儿的,你第一次来我无论如何也要陪你好好玩一玩,就算给你长大成人的礼物吧。”
“那好吧,我听你安排,哪怕只是开个房间能让我抱着你也行。”
“老实交代,是不是又想让我好好操你一下啊,嘿嘿”我淫笑着说。
“我真的有点想啦……”
“人家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小小年纪就成色*情狂了,哈哈哈……”我大声的笑她。
“讨厌啦你!那我下次就不让你进去,看你咋办。”
……
“其实松花湖也挺好玩的,我家里气船、帐篷什么都有,到时候我们租一条快艇一直往上游走,过卧龙潭就到处是人迹罕至的原始森林了,咱们就在那露营两天,星期天晚上再回市里。”我开始为我们的旅行做着计划,“知道吗?松花湖好大的,方圆几百平方公里,青山绿水,象桂林山水一样漂亮。”
“原始森林?那会不会有野兽什么的?”她饶有兴趣的问。
“放心吧,除了我这头色狼肯定没别的野兽,最厉害的也就算蚊子了。”
“呵呵……我真的想象不出来原始森林会是什么样?”
“让我来告诉你吧,那里有茂密得不透阳光的树林,比人还高的茅草,张着大眼睛的白桦树白惨惨地看着你让人只想哭,还有鲜花遍地,幽深翠绿的山谷,成群的蝴蝶,各种声音的鸟叫……湖里还可以看到一群群悠闲的鸳鸯和野鸭。”我一口气把我所知道的一切都讲了出来,“到了晚上,萤火虫会到处飞,尤其在下雨天会让人以为有好多人拿着手电筒在走路呢……喂?你还在吗?喂……?”
“我在,都有点听傻了。”
“还有呢,到了那儿,就是我们两个人的世界!可以象回到原始社会一样一丝不挂,到时候再给你做一个野花编成的花冠……然后……”
“我不要花冠,我要草裙!书上说原始时期姑娘也穿草裙的,哈哈”
“不行,就不让你穿,必须裸奔……”
“呵呵……”
“我们再做一个大秋千……你就在水边荡来荡去,我下湖钓鱼捞虾……然后你负责煮饭我给你清水炖活鱼,哇!想想都觉得太美啦!”
“那我肯定会把饭煮糊呵……”
“还有还有,到了晚上,你在月光下为我舞蹈,不要藏族舞,我要看踢腿劈叉的那种舞……然后咱俩在星星的注视下做*爱……你兴奋时用不着哼哼干脆可以哇里哇啦的使劲儿喊,保证没人能听到。”
“喊你个头,哈哈……”我们俩都开心得笑出声来,我的阳具也一下子坚硬得象水泥电线杆子一样,
“宝贝儿~~~~~你快来吧!我都等不及了……快!快!快!……”我最后忘情的喊到。
下班回到家里,我难掩兴奋的和妻子请假,“我星期六和人约好了去丰满湖上钓鱼,得去两天,周日晚上回来,也可能星期一早上,看情况吧。”
“你瞅你,乐得跟个孩子似的,和哪个去啊?”
“税务局的李东,”我说了一个她知道但不很熟的名字,“还有两个是他们单位的。”
“让带家属不?要不我跟着去玩得了,在家怪热的也怪没意思的……”妻子不知道是有意试探还是真想去。
“我们几个老爷们一起,你去有啥意思啊,再说了你要去也行,可湖上风大湿气重,你脸上起疙瘩可没人管啊!”我妻子最怕两件事儿,一是保持身材一是保养皮肤,我早就想好了应对措施,就拿她最怕的吓唬她。
“那我不去了,你自己玩去吧,”她果然如我所料的退缩了。
第二天我上单位看了一眼就回家收拾东西,把所有野营能用上的全部打上包放到车里。妻子也象熊瞎子掰苞米一样刷刷刷的给我变出一大堆食品饮料来,叮嘱我路上小心注意安全。我有一点内疚,但也很快被期盼和兴奋取代。
整个下午都没有接到小易的电话,按事前约定,这表明原计划不变;我尽量压制住兴奋早早躺下睡了,枕戈待旦的巴望着黎明的到来。
星期六早上起来,儿子突然有些发烧,还偶尔咳嗽两声。我吓坏了,心想在这节骨眼上可千万别得什么病啊。量过体温后,妻子说,是低烧,要不你别去了,万一再高了好带他去医院啊,
“这……都说好了的,而且我不去他们就没车,全去不成了……”我为难的说,心里紧张得够戗。
“算啦你走吧,看这温度也没啥事儿,我先给他吃点小药,不行我再抱他去医院……”
我如同被五只猫追逐的老鼠一样赶紧跑了出来,赶到火车站时列车都已经进站十分钟了。我围着接站口前的广场开始找小易,没有!
再到候车室售票处找了一圈,还是没有!最后我问出站口的工作人员,说这班车只是路过,在这停车时间很短,根本就没下来几个人。我反复对那人描述小易的样子,那人一脸茫然的说,好象没有,你再周围找找看吧。
啊!?小易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