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一起喝酒的两个哥们上午来到我们公司,和老板签了五十多万的意向性合同,老板走出办公室的时候一脸的灿烂,叫我跟那两个哥们去他们公司盖章。到了他们公司,很快就把章盖了,和他们闲聊了几句,他们说晚上大家一起再聚一下吧,把原来我们经常在一起玩的那帮哥们都喊上,我说可以呀,晚上定了地方之后通知我。
中午来到医院,Nancy在收拾东西,我问怎么,现在就想回去呀,她说不是了,主要是闲着没事,把东西收拾一下,后天出院的时候就不会耽误太多的时间,我说这么心急呀,不就两天的时间吗,她只好把手里的东西放下,说我就知道你会笑我,我说没有笑你了,告诉你个消息,星期天音乐房子的齐秦作品专场音乐会推到十二月一号了,星期天将是个老外来演出,她问那还去吗,我说看你了,她说到时候再说吧,我刚出院,说不定也不能到处乱跑的。
吃完了午饭,我回到公司,没有什么事情,就在网上到处闲逛。偶然间碰到了那个也在写日记的妖娆MM,她说我们两个都是从不见网友的,什么时候我们两个单独见一见嘛,我说可以呀,这样也算了却众多网友的心愿了,她说不过有些人说我们两个人都有问题,我说会有什么问题,她说比如是不是一个人了,比如是不是你想勾兑我了,我说有没有搞错,我每天不干活吃饭了,一个人一天写两篇日记,这么多字,光抄也得半天呀,说我勾兑你,你长什么样我还不知道呢,万一是个恐龙那不是很划不来呀,她说胖子,别以为你的日记写得早,有点名气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我不是恐龙,我还怕你是条鳄鱼呢,要不怎么你从来不敢和网友见面呢,我说呵呵,那说定了,我们先把照片各自传一张给对方,验了货之后我们再来定什么时候见面,她说行呀,who怕who呀。约好了,明天下午我们在网上碰头给对方传照片,我在想,到时候就知道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是个什么模样了。
快下班的时候老板对我说,晚上公司请我的那两个哥们一起吃饭,我马上给他们打了电话,他们说可以,问在哪,我看了眼老板,老板指了指我,意思是让我来定,我想不能便宜你了,这五十多万挣得多轻松呀,还不是沾了我的光,便对着电话那边的哥们说,到红照壁长富花园里的谭府菜吧。放下电话,看着老板说,怎么样,他说谭府菜没去过,但听说有些贵,我说物有所值呀,在那请客绝对不会让你丢脸的。
七点过我们来到谭府菜,里面一片金壁辉煌,门口一对龙袍凤袍,据说价值十多万,进门还有一个由金线织就的屏风,据说也值38万,在大厅里面,还有全部由金箔贴成的龙凳。老板看得目瞪口呆,我说您把这个凳子抬回去,就不用到处找什么贷款了。我们来到一个包间里,给那两个哥们打电话,他们已经在停车了,等他们到了之后我们才点了菜。边吃边喝边聊,这里的鱼翅是拿手菜,最后结账的时候老板的眉头都皱了起来,一万多,他咬着牙把账付了。出门的时候老板悄悄跟我说,没吃什么呀,这也太离谱了,我说这都挣了几十万了,还在乎这点,您老人家的面子是拿足了呀。老板脸色发青地没有再说话,我们一起下了楼,两个哥们说走,和咱们原来那帮人已经约好了去喝酒,我问到哪,他们说去“单行道”,老板说家里还有事,就先告辞了,我们三个开车出来赶到“单行道”。
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来这了,原来这里的纸鹤传情把生意带得特别红火,但最近一段时间好象生意又归于平淡了。我们到了那里,人还不算少,三个大男人坐在一桌,点了瓶占边喝。一会那几个朋友过来,也包括周六就要结婚的那位兄弟,他一看到我就说,你可是伴郎哈,别忘了,我今天过来其实不是来喝酒的,只是知道你要来,所以赶来和你交待一下,马上就得回去,家里已经忙得不可开交了。跟我讲了讲结婚典礼的程序,主持人是请的一个电视台的,花了不少钱,我说没问题的,周六一大早我不上课直接到你家去,这几个哥们都会来的。
准新郎走了之后,我们又要了些酒,有几个人又开始东张西望地寻找目标,不一会他们就叫服务员帮他们传纸条,结果几轮下来没有一张有回音,我说你们今天还是有些衰哦,他们又在骂我,你不要又喊个女娃子过来,重色轻友哈,今天你必须在这给我们勾兑几个女士,我说我尽量吧。让服务员拿了几张纸,我在每张纸上写了几句话,然后让服务员分别送到几桌女士的面前,等了一会,回来了两张条子了,几个人非常惊讶,问我写了些什么,我没有理他们,就又写了几张条子回过去,等条子再回来的时候,我跟几个人说,那边三桌的女士都在等你们过去呢,你们几个分一下谁去哪桌,只能去三个人哈,他们又在问写了些什么呀,我说条子上写着小姐,我是化妆品生意的,正在这里挑选形象代言人,你在很多方面适合我们的要求,如果你感兴趣的话,可以先试用一下我们的产品。几个人一听就骂我,你这是害我们呀,上去一谈不就露馅了吗,我说谁在乎你是做什么的呀,上去怎么说不就是看你们自己的本事了吗,他们几个不说话,只在争着谁上去。
过去了几个人,我和两个哥们还坐在这喝酒,突然一个服务员过来,递了张纸条给我,说是门口一桌送过来的,我一看,是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另外还有一个差不多大的女人坐在一块,我端起酒就来到她们的座位上坐下,闲聊了起来。一点过我们出来,另外一个女人自己打的走的,我送递条子的女人回家。到了她家她邀请我进去,三室一厅的房子好象只有她一个人住,在客厅里她让我等会,便进了卧室,一会她就穿着睡衣出来了,我看了看她,说你不洗澡吗,她说好吧,要不要一起洗,我说我不习惯,你先洗吧,她转身走进了浴室。听到水的声音响起,我起身走出她的家,把门一关,下楼开车回到自己的家。
“情欲”在认为性可以信手拈来的人眼里只有“欲”没有“情”,某种意义上说与其做爱还不如自慰。
2002.11.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