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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 2004-09-07   #8
xlw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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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催死之音

一、电话答录机



  “您好,这里是某某的电话录音,请您在哔一声后留下您的留言,我将尽快与
您连络……‘哔’……”



  “shit!又是电话录音,这家伙是跑到那里去了?已经好几天不见人影了。”
男子无心机地就着电话漫骂,突然他想到他的话可能已经被录在答录机上,他赶紧
缓和语气说:“喂……大哥,是我啦,你的换帖兄弟,你已经五天没来上班了,你
到底跑到那里去了?电话没人接,去你家按门铃也不在,你是去那里了?为什么都
不跟我们连络?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男子一口气问了好几个问题,突然他听到一阵急促的喘息声自话筒的彼方传过
来,男子静下来仔细聆听……没错,那确实是某种奇怪的喘息声……



  “大哥,你在是不是?你怎么不说话?为什么不说话咧?”男子焦急地频频询
问,无奈对方仍是不发一语,只是传来更急促的喘息声……



  “你到底在干嘛啦……”男子有丝不悦,明明就有人在听电话,为什么就不肯
出声呢?



  “呼……呼……”感觉像有人从话筒向他耳朵吹气一样,男子惊讶地将话筒拿
开,全身汗毛无端地竖起……



  “搞……搞什么鬼啊!”男子忍不住要破口大骂了,他用力地揉了揉耳朵,直
到双耳红热,他才将话筒重新拿回,贴靠在耳际。



  “大……哎啊……”一阵尖锐到无法忍受的声音突然刺耳地响起,男子难受地
捂着耳朵,生气地用力挂断电话:



  “搞什么啊!这样恶整人!”



  坐在隔壁的同事见状,不免好奇地探头寻问:“怎么了?跟谁吵架了吗?”



  “没事啦!”男子气闷地揉着耳朵,不行,下班之后他非得去找这家伙理论不
可,不管他是不是肯出来见人,他都要想办法破门而入,无论如何也要将他纠出来




  下定决心后,男子摊开手中的图面,开始一天的工作。



  聚精会神了好一会儿,突然听到一个奇怪的声音:“呃……呃……”



  “干……嘛……”男子转向左侧发声源,还以为是同事在喊他,没想到他转过
头一看,那里那有人啊?椅子上空荡荡的,根本就没有坐半个人。



  “喂,刚才是你出怪声音的吗?”回过头来,男子又转向另一边问正低头在绘
图的同事。



  “啊?”同事抬了抬眼镜,一脸茫然,不知他所问何事。



  “没事,没事。”纳闷地转回头,男子皱着眉头再望向空荡的座位一眼后,他
才耸耸肩,继续绘制他手中的图。



  “呃……呃……”那声音其实是有些模糊的,可又如此不可错辨,的的确确是
在他身旁不远处发出的。



  男子迅速地回过头去,相同的情况再次令他震撼莫名,明明……明明就有听到
奇怪的声音啊……为什么……真是见鬼了。



  男子站起来,他先是在座位周遭绕了几遍,后来索性蹲在地上寻找可能会发出
奇怪声音的物体……也许只是某只迷路的老鼠也说不定。



  “你在干什么?你掉了什么东西吗?需不需要帮忙?”好心的同事见状还挪开
椅子蹲下来打算帮忙。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男子很认真地问。



  “声音?”同事摒气凝神地专注聆听,听了很久都没有听到他所谓的古怪声音
,男子诚实地摇摇头。



  “没有啊!”



  “真的没有?”



  “没有啊!”



  搔搔头,男子露出不好意思的笑,拍着同事的背说:“我从刚才就一直听到奇
怪的声音……大概是我神经过敏吧?呵呵……”



  “噢……”同事不疑有他,回座位做他的事了。



  突然“砰”一声巨响,同事吓的跳起来,他一脸莫名地看着连人带椅倒在地上
的男子,见他脸色苍白如鬼,惊恐的眼爆睁,就连嘴唇也白的吓人……



  “你……你是怎么回事?”同事赶忙上前去欲将男子扶起。



  “不……不……不要碰我……不要碰我……”男子突然将同事的手用力拍开,
惊恐哀叫地夺门而出。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同事呆若木鹅地目送他离去。





  二、不绝于耳的笑声




  (嘻嘻……哈哈……)



  “不要再笑了,不要再笑了!”男子捂着耳朵站在房里大声咆哮,双眼布满血
丝的他不知道多久不曾睡眠,他情绪差、脾气火爆,短短数日的时间他就像变了一
个人一样,不仅连连消瘦了好几公斤,就连那恶心邋遢的模样也是前所未见。



  而这一切全拜那平空出现的……惊悚笑声所赐。



  (嘻嘻……哈哈……)



  “不要再笑了!”男子再也忍受不住,他拾起一把椅子,开始用力地乱砸乱撞
,然而当他越是破坏得起劲,越是耗尽体力,那笑就越是清晰、越快乐。



  “不要再笑了……求求你……不要再笑了……”男子捂住耳朵跪倒在地,他崩
溃地全身抽搐,眼泪也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那笑声彷佛传自极遥远的地方,带点阴森森的恶意,全天候24小时不间断地在
他耳里响着,既无法移除更不容人忽视,笑声干扰了他的所有作息,似乎打定主意
不将他搞疯掉不摆手,日日夜夜不间断地对他疲劳轰炸……



  男子已经许久不曾合眼,他很累,很想休息,每当他累到不自觉地睡着时,那
笑声会突然拔高,变得异常尖锐,狠狠地将他自昏睡状态中扰醒,让他根本无法睡
觉,所以男子的脾气越来越火爆越来越无法控制。



  为了抗拒这个声音,更为了让自己可以睡觉,男子不断吞进大量的安眠药,本
以为如此一来,他就可以摆脱奇怪的声音,好好睡上一觉,然事与愿违,不论他吞
再多安眠药,那声音还是有办法将他唤醒,让他完全无法睡觉。



  “铃……”电话铃声响起,男子吓一跳地跳起来,他望着电话出神,突然他回
想起在他打了通电话给他的大哥之后……这古怪的声音才开始出现……所以……这
一切肯定与他大哥有关!



  男子飞也似地夺门而出,如果再不找出答案或解决方法,他相信再过两天,他
一定会疯掉!



  男子火速地来到他大哥的家门口,望着塞爆整个信箱的报纸,男子曾有半分钟
的犹豫……大哥他,难道真的不在吗?



  不管了,不管他在不在,今天我都要找到答案!



  男子按着门铃不放,持续的门铃声扰得隔壁邻居出来探望:



  “他应该不在家吧?已经十多天没看到人了哦!”



  “不在家……?”男子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他快疯了,他一定要想办法将充
斥耳里的恐怖笑声弄掉。



  寻着贴在门板上广告的锁匠电话,男子请了一名锁匠替他将大哥家的门开启,
才踏进屋里,就闻到一股难闻的恶心气味,男子耐不住恶臭地捂住鼻口,强忍不适
地深入屋内……



  走到客厅,男子打开大灯,突然他看到好像有个东西趴在茶兀旁的地板上,还
微微蠕动着……他迟疑地边走边喊:“大哥,是你吗?你在吗?”



  除了那不可错辨的蠕动之外,男子听不到任何回应。



  “会不会是小偷?”男子惶惶恐恐地随手取了张椅子,朝茶兀走过去,一直到
靠近到足以看清眼前的所有景象时,男子这才惊悚地发出可怕的叫声:“哇哇啊…
…”



  三、它是什么鬼呢?(6)



  “大……大哥?”可怕的气味与令人作恶的恐怖画面让男子就地捧心大吐大呕
……



  惨兮兮地吐了一地,男子脸色惨澹,摇摇撞撞地冲出门去:“天呐……怎……
怎么会这样?”



  男子跪倒在他大哥家的门口,全身剧烈颤抖的他双腿无力地爬到马路旁坐着,
他强忍恶心欲吐的难受感觉,拨了通电话给119:“死……死人了……我大哥他…
…呜……”



  半个小时后――



  男子激动的心情已经逐渐平复,他安静地坐在原地,看着警察群在他大哥家忙
出忙进。



  “呕……”两三名或警察或记者慌忙地夺门而出,压低着身子站在路旁水沟边
呕吐。



  “太可怕了……怎么有人是这种死法……”站在不远处,有位警察与记者正在
低语。



  “对啊……死者不但两个耳朵被利刃整个切下来,耳洞还塞着两只竹筷,血肉
模糊的……应该是遭人不断戳刺造成的吧……”警察双眉纠结。



  “呕……不要再讲了……实在是太恶心了……”记者捂住嘴巴,逞强地想压抑
作呕的感觉。



  “更恶心的是他的尸体还被他的猫给……”警察边说边摇头。



  “叫你不要再讲了……呕……”忍不住,记者亦冲到水沟边加入作呕的行列。




  “真是可怜……”



  是啊,真是可怜……男子依旧坐在地上,他目空双眼,聆听耳里一成不变的笑
声,现在这笑声一点也干扰不到他,因为他的情绪还处在震惊之中,整个心思全挂
在大哥的身上,他想不透,大哥……为什么会死?而且还是这种死法?是谁与他有
如此大的深仇大恨?为何要杀他?



  “法医,你看我找到什么了。”兴奋的声音吸引男子的注意,他回过头,看到
一个穿蓝衣服的男子拿着一瓶药罐与一包药包走向另一名穿白衣的男子。



  “这个是……”白衣男子拿过药罐一瞧,有些奇怪地反问:“这是精神科用药
……专治幻听用的药不是吗?你在那里找到的?”



  幻听?男子霍地站起来冲上前去:“你……你们是说……我大哥他……有幻听
?”



  蓝衣男子将另一药包交给白衣男子:“看上头的处方箴,死者似乎正在服用治
幻听的药。”



  幻听……原来如此……男子但觉毛骨悚然,看来……大哥的死并不是他杀,而
是自杀了……



  (嘻嘻……哈……哈……)



  摇摇晃晃地,男子慢慢地走出大哥家,一脸悲恸地延着马路一直走,他的目的
地只有一个……



  (嘻嘻……哈哈……)



  “尽管笑吧?我很快就能摆脱你了……”已经无路可走了,真的已经无路可走
了。




  四、最后一餐



  男子买了一堆食物回家,他将家中音响的音量调至最大,放着最吵最狂热的舞
曲企图影响冲淡耳中的笑声,男子边煮饭边摇摆身躯,他煮了一顿至少十人份的食
物,满满地摆了一桌。



  男子依旧哼着歌,快乐地享用完最后这一餐,他取出一瓶酒,慢慢地喝着,两
眼不住瞄向那早已悬挂在天花板上的绳套……就算要死,他也不要学他大哥那种死
法……那太痛苦了。



  (嘻嘻……哈哈……)



  就算已然八分醉,耳里的笑声依然清晰不灭,男子已经不再为其苦恼了,他…
…绝不步他大哥的后尘,他不会顺了耳里笑声的鬼计,拿筷子插破耳膜,甚或是将
耳朵给割掉,因为他知道,就算他割掉耳朵刺破耳膜也没用,它还是不会放过他的




  酒一杯接一杯地喝着,热涨的头脑与逐渐扩散的勇气让他爬站起来,他摸着坚
固的绳套,再用力拉扯,再次确定它的确能够承接他的重量之后,男子才毅然决然
地将绳子套进脖子上,吸了一口气,准备将椅子踢翻……



  “你不想知道那笑声为什么会跟着你吗?”清亮的声音很突兀地穿透鬼诡的笑
声达到他耳里,男子浑身一颤,缓缓地回过身去。



  在玻璃窗外,他看到一名妙龄少女正笑容灿灿地望着他,她看着他的表情充满
怜悯与关爱,就像是他的家人一样,好亲切……



  男子握紧绳套,泪……慢慢地夺眶而出,他哽咽地道:“我好痛苦……”



  “我知道,所以……”女子沉静一笑,缓缓伸出白净的手,那手……竟然透过
玻璃伸向他。



  那景像其实是很鬼诡的,但不知道为什么,男子却只想到观世菩萨的表情……




  (嘻嘻……哈哈……)笑声突然拔高,变得更尖锐更刺耳。



  “哇啊……”男子受不了地捂住耳朵,难受地乱踢乱踏,他突如其来的举动竟
意外地将脚下的椅子给踢翻了,下一瞬间,整个人已然吊在天花板上了。



  “嘎……嘎……”男子双眼往上吊,开张的口伸出泛紫的长舌,并发出垂死的
咯咯声……



  “爪!”念臻张口低唤,一道利如刀刃的风速划破整片玻璃冲向男子头顶上垂
掉的绳索,唰一声,男子虚软地倒卧在地,念臻赶紧飞奔上前,发热的掌心按住他
的胸口,一次又一次调顺他的气息。



  “嘎……嘎……”男子慢慢清醒,却无法立即说话,他只是含着泪,激动地握
住念臻的手,无言地发出卑微的请求:救我……求求你……救救我……



  “嗯,我会救你的。”念臻笑着答应他,她转头朝趴在地上无聊地打哈欠的九
尾狐说:“小虹,你能帮忙吗?”



  “去除鬼魅之音?没问题!”九尾狐突然幻化成美艳少女的模样,她张开艳美
红唇,贴近男子的耳际,她突然伸出长的不可思议的舌头,呼一声刺入男子的耳朵
内。



  “哇啊……好痛啊……”男子发出哀叫,他挣扎着想站起来,却让念臻温柔地
压制住。



  “别动,我们正在替你治病,会有一点点痛……你忍耐一下吧?”念臻的声音
清清凉凉的,就像一管止痛剂,轻易便安抚住男子躁动的心。



  “怎样?找到了吗?”



  “嗯。”九尾狐媚眼轻挑,她扬起头来,长长的舌慢慢自男子的耳内退出,粉
红的舌尖正卷着一块黑黑的东西,那东西看起来毫不起眼,感觉就像块碳一般。








  五、濒死的留言






  “就是它吗?是它在作怪?”念臻细细地看着那块似碳的东西。



  “嗯。”九尾狐点点头。



  “你想知道前因后果吗?”念臻笑问正一脸惊吓过度的男子。



  “我……当然……当然想……”男子口齿打颤,仍勇敢地希望知道真相。



  “好,就让它告诉你事件的起末吧!”念臻盘坐在地,她高举右手,凌空画符
,右手轻旋成掌,将符打向那颗黑黑的小东西……



  黑如碳屑的东西开始发出声音:(您好,这里是某某的电话录音,请您在哔一
声之后留下您的留言,我将在稍后与您连络,谢谢,“哔”……)



  (是我……为什么你不理我?为什么你不要我了?你不是告诉我你会爱我一辈
子吗?为什么?为什么要分手?为什么要解除婚约?你是不是有了别的女人了?…
…)



  (我不要跟你分手,我好痛苦……求你不要离开,求你不要躲着不见我,你把
家里的门锁换了,电话也不接,你在躲我吗?为什么要躲我?我好苦啊……好苦啊
……我想见你,求你出来见个面好不好?)



  (你再不出来见我,我就……我就……我就要吞药自杀……还要割腕!我……
我不是在唬你,我是认真的……认真的……不信,我现在就吞给你看,你等着……
(过了几分钟之后),我已经吞了五十颗安眠药了……你现在相信我了吧?你可不
可以来看我?因为我就快要死了……)



  (你……还是不来看我吗?(渐渐急促的喘息声传来)……你的心还是这么狠
?为什么……你说过你是爱我的不是吗?……啊……好痛苦啊……好痛苦……(急
促的喘息声挟带着痛苦的呻吟)……我的眼睛看不见了,肚子好痛好痛……我就要
死了……你竟然还是无动于衷……你真的好狠、好狠……)



  (既然如此……痛……痛……我就算作鬼也不会放过你的……你等着……你等
着……)



  彷佛现场重演事件发生的当初,男子听得头皮一阵发麻,这个女人的声音他认
得,那曾是他大哥交往了七年的未婚妻,听说后来自杀死亡了,却不知道原来还有
这一段……



  所以他大哥的死……就是他未婚妻索命的关系?好可怕啊……



  “女子的怨恨寄托在电话答录机上,原本只是想报复她的爱人,没想到会让八
字较轻的你卡到了……”女子神情凝重,低叹了一口气。



  “好了没?舌头很酸咧。”九尾狐“呸”一声,粗鲁地将它扔在地上,黑若碳
屑的东西才沾到地,就像长了翅膀一样,飞快地逃跑。



  “你想跑那儿去?”念臻伸手欲抓,却突然查觉到一股劲风袭来,她本能地往
旁一闪,闪过了来人的偷袭,却让那邪灵得空逃跑。



  “是谁?为什么阻扰我收伏妖孽?”念臻回神追了出去,九尾狐见状也飞奔而
去,只留下那耳根已净的男子,伏在地上朝两人离去的方向拚命地磕头致谢:



  “谢谢……谢谢……谢谢……”



  念臻施御风术追着前方若隐若现的身影不放,向来她对自已的御风术极有把握
,没想到追了半天……竟然连对方的衣角也摸不到。



  “晚辈斗胆,还请阁下现身一叙。”念臻只想知道眼前功力凌驾其师的人究竟
是谁?



  突然间前方的人影直直往下坠,眼见就快撞上一辆轿车了,人影突然止住落势
,飘飘然地浮在离轿车仅半寸的空中,好整以暇地等着念臻。



  来人的行止非常鬼诡难捉摸,念臻缓缓地飞向他,戒慎地防范他可能的突袭。




  “请问阁下是……咦?你是?还有那条蛇……”



  令念臻再三吃惊的是来者不但身材矮小肥胖,红嫩的脸蛋与一般孩童毫无两样
,除了那眼里邪恶至令人发颤的神情之外,他看起来根本就像个小孩,但更令人吃
惊的是男童身上那条悬挂在腰际间的绿色巨蟒……不就是赤罗最恨的那个……蛇郎
君吗?为什么它会跟这个怪异的男童混在一块呢?



  念臻在乍见男童真面目之后就觉得浑身剧热似火焚烧一般,她难过到几乎无法
呼吸,她张口本能的想吸进更多清凉的空气,却突然开始剧烈咳嗽,咳着咳着竟喷
出一口烈火,神智渐渐迷蒙的她这才发现……好久不曾失控的赤罗竟然……








  六、神秘人物






  美丽的容貌铺上一层冷森邪恶的表情,赤罗涨红着眼,那恨意之深,令人如置
冷窖。



  “鬼踪!”赤罗二话不说双掌发出炙烈的火龙,张牙舞爪地往男童身上招呼去




  盘踞于男童腰际的蛇郎君急速地往上攀升,跃居于男童额顶的它吐出白色凝雾
,成功地抵挡住赤罗的攻击。



  “蛇郎君!你想找死?”新仇加上旧恨令赤罗火上加火,她不顾一切地燃起更
剧烈更为之狂肆可怕的巨大烈焰,再加上召唤而来的“爪”,二者相互呼应,左右
挟攻,忽上忽下地攻往男童与蛇郎君。



  蛇郎君只守不攻的态度惹恼了赤罗,原本与她妖力不相上下的蛇郎君根本就抵
不住她不要命的打法,尤其还要应付那如风似刀的“爪”,他的狼狈可想而知了。




  男童只是噙着冷笑一动也不动地望着这场大战,任由身上的蛇郎君替他挡下无
数的攻击,纵使蛇郎君已然频频挂彩,他仍无动于衷地站着。



  “鬼踪!蛇郎君!纳命来!”赤罗突然咬破手指,凌空划血符,她闭目低吟:
“邪火剑,出!”



  许久未曾召唤出邪火剑的她这次是抱着玉石俱焚的想法,美丽的邪火剑燃着青
紫色的火焰缓缓自血符的中央破空冒出,当赤罗的手稳稳地握住它的刀柄时,青紫
色的火焰突然亮了起来,瞬燃成一身的橘红,照得人都张不开眼来。



  “赤罗,不要!你的封印未除,不能使用邪火剑!会遭反噬……”蛇郎君大喊
,纵身往前。



  鬼踪仍只是冷冷地笑望眼前的一切,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



  “鬼踪,我要你……死……”突然邪火剑射出一道光芒刺入赤罗的肚子,赤罗
哇一声,抱着肚子痛苦地在地上打滚,她手上的邪火剑也在同时间化成微粒粉状旋
进自亮转暗的血符之内,一直到将邪火剑收纳入内后,血符才自空气中渐渐淡化至
完全透明。



  赤罗迎空喷洒出一道红色血雾,软软的瘫倒在蛇郎君的怀里:“赤罗……”



  “放……开……我……”即使全身妖力尽失,赤罗仍倔强地想挣开蛇郎君的搀
扶。



  “赤罗……”蛇郎君的心疼全散在眉眼间,那样清晰可辨。



  “没想到……经过了这么些年,你依旧死性不改啊,赤罗?”童稚的嗓音清嫩
响起,可爱的音调却予人一种阴森森的可怕感受。



  “鬼踪,你答应过我……”蛇郎君戒慎地挡在赤罗的跟前,不让鬼踪靠她太近




  “你放心,如果要杀她,早在十几年前就动手了,无须大费周章将她封印在这
个女孩的身上。”鬼踪眯起眼,冷淡地说。



  “我宁愿你一刀把我杀了。”将她封印在人类的身上,跟将她囚禁起来有什么
两样?看得到摸不到世间万物,想得到却得不到她所想做的事,她所要承受的痛苦
与折磨是一般人所无法体会了解的。



  这样的惩罚远远高过于将她处死。



  “没想到我的善意安排竟让你如此不谅解?”鬼踪哈哈大笑,无视于她怨毒的
控诉眼光,他继续道:“我想……那个老尼姑,应该已经告诉你解除封印的办法了
吧?”



  “你究竟想怎样?”赤罗恨恨地问。



  ※※※※




  芫玉的回应:不知道什么原因,芫玉我除了po文之外无法发言,所以一直没有
回应读者,现在借此机会跟大家聊一下话,说一下创作鬼欲的想法……



  鬼欲写的虽是鬼的故事但实则是描写扭曲的人性,虽归类于灵异却从不诉求恐
怖,每一章节都是一个新的故事,每个故事描写的人物都是该故事的主角,只是因
为不想让那些鬼的下场太悲惨,所以才请念臻于结尾部份串场,虽说她是主人翁,
但认真谈起来,各个鬼才是真正的主人翁,当然兴致一来,芫玉我还是会写赤罗与
蛇郎君的爱情故事(未定)……



  鬼欲往后仍会延承这样的想法发展,这是一部没有格式,没有限定的故事,而
且风格与手法都将随心念而改变,芫玉我并没有颠覆传统的想法,只不过希望能写
的更无拘束,更自由,希望大家能够给予芫玉我更多的支持与想法,你们的留言我
都会看,所以也希望大家能懂芫玉我的想法,好吗???









  七、沉睡






  “不怎样,不过是想……助你一臂之力。”鬼踪将手摊平,一块黑似碳屑的块
状物平空出现在他的掌心上。



  “原来……是你在从中搞鬼?”念臻那白痴经历太浅看不清事实,还单纯的以
为是那男子八字太轻才会卡到阴,她不曾想过,单凭那怨灵的能耐,又如何能透过
电话线去纠缠另一个人,若非有人在背后兴风作浪,那怨灵怎能作怪!



  “说搞鬼就太伤感情了,我只是制作机会让你快一点解除封印罢了。”鬼踪笑
的很天真很可爱,他扬手一丢,将那黑块扔给赤罗。



  “你……”赤罗本能的伸手接住,在听到他可恶的说法之后气到几乎再度吐血




  “赤罗,算了,你斗不过他的。”



  “你闭嘴,你这个叛徒,你快给我滚。”按着肚子,赤罗再一次挥开他的手。




  “师父……”追了半天,姗姗来迟的九尾狐终于出现,她一看到赤罗受伤倒卧
在地的模样,就本能的露出呲牙咧齿的凶恶模样,打算扑向敌人,与之厮杀一番。




  “小虹。”赤罗伸手一抓,扯住了她的一条尾巴,阻止她冒然送死。



  “喔喔……有救星来了,蛇郎君,我们快走吧,免得被这只凶恶的野狐狸咬到
,我可不想身上多口伤痕……”鬼踪轻松地跃上车顶,提气轻踪,飞身上屋顶,再
俐落一跳、转眼间已然翻过另一栋楼房,身形渐远……



  蛇郎君无声无息地叹了一口气,黯然地尾随鬼踪的脚步而去。



  “师父,你怎样了?”见危机已除,小虹忙回身探视赤罗的伤势,她看起来好
像伤的不轻。



  “我没事……只是需要一些时间休养调息……看来,我要陷入长眠状态了,她
……这个傻姑娘……就交给你照顾了……”赤罗朝她露出安慰的笑,随即陷入昏迷
状态。



  “师父,我会照顾她的,您尽管放心。”眼里闪着泪光,小虹允诺赤罗的要求




  “……”未几,念臻逐渐苏醒,她才张开眼就抱着肚子大声哀嚎:“哇啊……
肚子怎么这么痛啊?”



  “赤罗被打伤了,你这家伙怎么这么后知后觉啊?”小虹淼馈



  “我当然知道她被打伤的事,只不过……呜……没想到会这么痛……”



  “真是个大白痴。”小虹没耐烦地骂道。



  皱着眉,揉弄疼痛的肚子,念臻望着地上一动也不动的黑块屑,询问小虹:“
这个东西……它的灵魂好像被封印住了,该怎么做才能破除封印呢?”



  小虹高傲地睨着念臻半晌后,才扁扁嘴地张口将黑块屑扔进嘴里。



  “喂你……你干嘛把它吃了?”



  翻了翻眼,小虹也不理会她的大惊小怪,用力一咬,喀啦一声,再将咬成两半
的黑块屑吐了出来。



  白烟缓缓自那破掉的黑块缝跑了出来,摇摇晃晃地在原处打转。



  “就这么简单?”念臻咋舌。



  “不然你想怎样?”小虹也不理会她,直接伸手把她怀里的水晶拿出来放在地
上,她将那缕显然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就被封印起来的无辜怨灵叫了过来。



  “喂……你想不想要重新为人,下一世重新找个爱你的男人?”



  “爱我的男人……唉……”怨灵低声轻叹:“不要了,下一世……我宁为花草
,无爱无欲过一生吧?”



  “这样也好……”小虹点头道:“不过你的阳寿未尽,想要投胎得再等一百年
,这一百年的时间内你必须为自己再积点阴德才能回返投胎,当然念臻会日夜替你
诵经超渡,清洗你的罪孽好加快你投胎的日期,你快点想好……要不要跟我们回去
?”



  望着小虹高傲的与怨灵谈条件,念臻在一旁看的为之失笑。



  “那就……拜托你们照顾了。”怨灵很干脆。



  “念臻?”回头,小虹颐指气使地指使着在旁呆坐的念臻:“你还不快点施法
?”



  “噢……”念臻轻捧水晶,口念心经,引导怨灵进入水晶之内……



  “走吧,我们回家了。”小虹说完便跳上念臻的肩上踞着。



  “……”



  “干嘛不走啊?”



  “我……我肚子痛……走不动……”



  “你!”万分无奈,小虹只得自她肩窝处跳下来,幻化成美艳少女,心不甘情
不愿地将她扶起来:“你怎么……怎么这么重?该减肥了吧!”



  “真是……呵呵……不好意思喔……”念臻傻笑着。



  “白痴……唉……”

我:其实,我是一个梁山群英会灌水员!
柏芝:你不就是一个死灌水员的嘛!
我:小姐,就算你要说我是一个灌水员的,也请不要在前面加个"死"字.
帅哥 xlwang 当前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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