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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 2003-02-12   #5
fengyue_xyj
天平座童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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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进寝室马上又被他们包抄,把秦雨送的照片也搜了出来,我大急,喊叫谁要是搞坏了照片我就跟谁玩命,他们伸伸舌头说这么严重?然后他们大声赞叹地看起照片来。
                 
  可喜的是烟酒的问题马上就解决了,因为猪头提着两大袋东西踢门而入,大喊来来来,抽烟!喝酒!
  原来猪头同学自他的马翠莲回去后,一直便处于一种弥留状态,如今也开始学习包菜好榜样,为我们作起贡献来。我们真诚祝愿他这种状态再多停留几天。
                 
  我们便边喝边抽陪着猪头聊起天来。
  他狂抽猛喝着,大声说羡慕你们啊,羡慕你们啊!我们不解地问羡慕我们什么呀羡慕成这幅模样?
  他又拿过秦雨的照片,痛心疾首地说多漂亮啊,多漂亮啊,真羡慕你们啊!大头提醒他要是照片弄坏了唐飞会跟你拼命的。他于是把照片还给了我,又是一长串的羡慕啊,羡慕啊不绝口。
  我们真怕精神病院会派人来抓他。
  他咕咕咕地又喝了一瓶,抹抹嘴说,妈的,知道吗,马翠莲在我们村里那也是一枝花!怎么跟城里的妹子一比就他妈的成了麻花了呢?
  我们紧赶安慰他说也不至于也不至于,翠莲还是挺……耐看的……
                 
  猪头最后可能喝高了,他语惊四座――“妈的,我要跟她分手!”
  在三分钟的时间里,整个寝室一片死寂,每个人都象是被定身法给定住了。沉默后老大开口了,小心翼翼地问:“你,跟她干了没有?”
  大头这时很不识趣地说:“干了也得分!”
  猪头大怒,拍案而起,骂道:“你他妈的什么意思!?我没跟她干过!”
  老大忙把他按下来,说没干过就好说没干过就好说。
  大头也忙谄媚地笑着说“哎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猪爷喝酒猪爷喝酒。”他为了平息这位衣食父母的怒火,把他的地位升到跟风爷平起平坐了,不过他心里一定想着这位猪爷要真翻脸了,这几天的好酒好烟可就泡汤了,那就只好再跟老大一起喝白水抽农山了。
                 
  “分手就分手吧,爱情是自由的。”包菜表示了赞同。
  然后我也表示了赞同。我不太喜欢她那有如鲁智深般的大笑,至于其它的嘛……也不太喜欢。
  最后连风爷也表达了对猪头的大力支持,并对大头说:“把那包花生米递给我!”
                 
  反正我们都惨无人道地背地里对马翠莲同志痛下杀手。
                 
  接下来一个星期猪头也开始搅尽脑汁地构思起他的“一封休书”。我和包菜暗地里给他起了个稿,还可以唱出来呢,是这样的:亲爱的岳父岳娘:翠莲,好吗?我现在在这边挺好的,请翠莲她,不要太牵挂。我们宿舍限制出入,管得太严,让她不要去了。实在不行,就再找一个,好了,就写到这儿了。此致,敬礼。此致,那个敬礼。此致,敬礼。此致,那个敬礼嗯儿呀……
  由于估计猪头他不会采用,我们便也没唱给他听。他凭借独立思考的意志,一个人终于完成了那封信。
                 
  但寄信的那天,猪头经历了妇女分娩时的痛苦与煎熬。他先在寝室里转了百十圈,终于决定去邮局,我们以为事情就此了结,可他半路又揣着信杀了回来,然后又在寝室里转了百十圈,最后才毅然决然地去了,这一趟总算是顺利完成任务。
  当然,晚上又是好酒好烟,爽死我们了。
                 
  只是不知道马翠莲同志收到信后会是如何反应,说实在的,我们都很想知道。后来暑假猪头回去过一趟,我们问他有没有见到翠莲,但他死活不肯跟我们说,所以马翠莲同志的反应就一直成为了我们心里一个不老的迷题。
                 
                 
  2.
                 
  秦雨打电话给我时,我坚决否定了她要自己过来的要求,并以压倒性的口吻提出我亲自去接她的提议,我说:“我有车!”
                 
  我于是向辅导员老董借了他的自行车,抄小路风驰电掣象离弦的箭或是出膛的子弹一样冲到了秦雨的学校。
                 
  “吃过饭了吗?”她问。我说别废话,上!
  于是她跳上车,我百般诱引千般怂恿想让她搂住我的腰,可她只死死抓住了座位下的杠子。于是我们又风驰电掣象离弦的箭或是出膛的子弹一样冲到了我的学校。
  当我领她进寝室时,那帮流氓表现出了他们一辈子也难出现几次的仪态万方和礼貌周全并且万般幽默风趣,几乎一个个都要从流氓退化为绅士了。看来女性还真是引导我们上升的力量,这一点歌德兄真是道出了真理啊!
                 
  由于风爷向我表示过想要好好学学英语的奢望,所以我叫上了他,三个人无怨无悔地踏上去往英语角的路上。
                 
  英语角设在一个灯光昏暗的教室里,桌子被清走了,大家都搬凳子围成一圈一圈的,有点非法集会的样子。
  秦雨走到门口时不敢进去了,躲在了我身后,我和风爷其实也一阵阵发怵,但我们装成满不在乎的模样嘲笑秦雨。
  当我们站在门口犹豫不决的时候,一位估计是外语系的眼镜哥哥走出来满脸堆笑洋腔洋调地表现着他那并不太地道的骑士风度,他两手作个往里请的动作,呜里哇啦地说着喂糠!喂糠!
  感情里面是一群饿猪专等着我们去喂糠呢!
                 
  好吧!我终于痛下决心,去给他们喂糠!于是我和风爷领着秦雨昂首挺胸进了教室找了个堆扎了下来。然后是一片高年级的哥哥婶婶们嘴里发出惊叹:“Woo,What a pretty girl !”秦雨这回倒是没脸红,她坐在那里稳若泰山,一脸茫然,没听懂!
  然后我们三个象是铁定了心装哑巴。一位姐姐很热情地移凳子到我们身边,笑盈盈地哇啦哇啦说了一大通,最后用一个升调结束,然后静下来笑盈盈地望着我们。我估摸着:完了,估计最后一个升调表示她向我们提了一个问题,正等着我们回答!
                 
  她说点陈述句不行吗?提什么问题!我望了望风爷,他也很无辜地望着我,我们俩个很想抱头痛哭。秦雨也满怀期望地望着我们,渴望两个汉子来挡头一阵。
  没办法了,在这种生死存亡的时刻,总不能指望风爷一开金口来一句“把那包XXX递给我”吧!豁出去了!
  我舔湿刚刚开始干裂的嘴唇,张口说了一声:“YES!”
                 
  我发现那位姐姐用一种惊异的目光看着我,估计是回答不正确,于是我又补充了一句:“Oh, No! Of course No!”
                 
  她仍在用看到怪物般的神情望着我。完了,估计是个特殊疑问句!我的防御系统在这种目光下终于彻底崩溃瓦解,我结结巴巴地露出了马脚:“You……you……speaks……噢不……speak……too……quickly……quickly,……can you……那个……slowly……slowly?”
  那位姐姐卟哧笑起来,不过她很顾及我的面子,马上止住了笑,然后象是在对她的宝宝说话一样用一种慢得不能再慢,baby得不能再baby的英语对我说:“Are you a freshman here?”
  这句我听懂了!我立马重振雄风,坐直身子,铿锵有力地回答:“YES!”
                 
  这回秦雨也望着我笑了,总算小胜一局,我信心大增。连风爷也胆子一横,开口说起他那破烂不可言喻听上去有些象日语的英语来。于是我们俩个就围在姐姐身边象两个幼稚园弱智童一样向她问了许多高深无比的问题,比如说:“What‘s your name?”“How old are you?”“Are you a girl?”“What color do you like?”……善良姐姐一一作答,兴奋得我和风爷象是两个差生得了老师的表扬一般。
  不过秦雨一直傻笑着望着我们,一言不发,无论我如何扯她捏她,她也只是傻笑着,就这样一直傻笑到英语角结束。
                 
  应该说我们的第一次英语角经历基本上还是算成功的吧。
                 
  送秦雨回去的路上我问“你怎么宝里宝气一句话也不说?你看我和风爷,说得多流利!”
  她笑得差点从单车后座上掉下去。
                 
                 
  十一。
                 
  1.
                 
  老大在大学生活的大方向上给我们点亮了一盏不灭的明灯,他宣布他准备跟曲红在外面租房子住了!
  我们寝室一片哗然。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带着唏嘘,羡慕,忌妒,感叹,崇拜及对未来的期望忙活着帮老大与曲红找房子。
  当然现在的大学已经默认了同居行为,不但校内有销安全套机,校外的房子要寻租也很方便。其实很好理解嘛,大学生的年纪,无论是从法律上,道德上,生理上都是可以做爱的了,硬要强行实施禁欲主义,只是贫穷国家的一种愚昧的作法而已。
  只有没文化的人,才会充当生殖器的卫道士,这话一点儿不假,国人们受过高等教育的本就不多,受过高等教育但也要充当生殖器的卫道士的白痴却极其繁多,国将不国矣!奇怪,难道他们都从来不搞的吗,怎么猖妓业会如此兴旺呢?
  至于大学生要作卫道士的,估计是找女朋友不到吧。
                 
  当然我们那时的卫道士们就更多了,一个个恨不得把阳具都上箍,阴道都上锁,学生私自去找房子就象是作贼一样。这导致了我们最后找到的房子位处学校后门郊区,很有点田园风味。是私房,两室一厅,带简陋家具。比寝室可要舒服多了。
  然后我们在“新房”里大庆乔迁之喜,曲红就真地象个家庭主妇一样热情地招待着我们,好烟好酒的尽我们享用。
  我们闹腾了一夜,包菜闹得最凶,猪头则烂醉如泥,清晨回寝室时一路走一路吐。
                 
  从此老大便开始了这样一种大学生活,白天带着曲红跟我们在一起,晚上则空床,只到周末晚上又来我们这里或打牌或去跳舞或是抽烟喝酒。
  由于辅导员老董常常从老大和大头处趁外烟或雪茄抽,所以如今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让我们这些还没有行动的就更是看到了希望之光。所谓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更何况我们已经有了老大处一个根据地。
                 
                 
  2.
                 
  包菜总是有许多古怪而浪漫的想法,李海蓝近来又亲近他,更何况春天又来了,所以他的怪想法就更是浪涛汹涌地扑面而来,这其中一个,就是扯着我去后山砍竹子做风筝!!
  我问他是什么怪风又把你给吹傻了?他说你懂个屁,女生们都喜欢浪漫,而春天邀上达令们去湘江边放风筝,那不比看电影什么的俗事儿要浪漫得多?
  我研究了一下,觉得甚是。于是答应跟他一起做。
                 
  我们从老大的房东那里借了一大把柴刀,上后山砍了两根拇指粗的竹子,其间我被竹篾划破了脸,让我很怕玉貌就止毁去,不过口子很小,我也就释然了。我们在校友们讶异的目光中将竹子拖进了寝室,又遭到大头一阵痛骂,说我们不环保,然后我们多灾多难的浪漫计划终于基本上顺利地进行了。
  纸糊好后,我们又各显风流地在上面大肆泼墨,照着镜子分别画上了我们的自画像,取我俩高飞蓝天之意。
  然后就是关键的一步了,邀人。
                 
  邀请李海蓝进行得异常顺利,主要是她难以相信这世道上居然还会有人自制风筝放,所以包菜去邀她时她一口咬定风筝是我们买的,然后骗她说是自己做的,急得包菜跳脚赌誓,说如果是买的就让他三舅的邻居生小孩没鸡鸡。李海蓝半信半疑地说好,那就去你们寝室看看,如果真是你们自己做的,那就跟我们一起去放。包菜高兴得昂天长啸。
                 
  当然李海蓝来我们寝室时我们又端庄了一番。她一看到包菜和我的风筝马上就承认了那玩艺儿确实是我们自制的,她问:“那上面画的是猴子吗?”
  我们对她隐瞒了标准答案。
                 
  而我准备在秦雨再来英语角时邀她。
                 
                 
  3.
                 
  秦雨第二次来英语角时果然开口说话了,她也不管别人说什么,开口就是一箩筐,如果是在第一次的英语角上,我简直要膜拜她了。可惜这一次我一眼就看出来,她是早就背好那么几篇东西,见人就诓,也不管别人说什么――其实这一招本星期内风爷已经在我这里演练了千百遍了。
  于是我就冷眼观看他们俩个人在那里自我感觉很爽地与别人“交谈”。
                 
  秦雨与一位高年级酷哥“聊”得很高兴,当那位大展洋腔时她就钦慕地望着他,也不管听懂听不懂,反正都点头。
  而那位酷哥见有美女听众给他如此青睐,更是喜不自禁,手舞足蹈,唾沫横飞。他那幅说英语的神情一定会让英美人士不再想在全球推行他们的语言,这倒也是对霸权主义的一大贡献。如果要我唐飞对他的贡献作一个评价,那偶就套用老大的一句话:“那小孩欠打!”
                 
  送她回去时我先推着自行车走,因为我有话要说。我恶狠狠地说以后别跟那种人说话了。
  她惊讶异常地望着我说:“他是哪种人?你又怎么知道?你认识他吗?”
  她向我提出了三个我无法解答的问题,于是我机敏灵利地避开她的问题,说反正你也听不懂。
  她脸一红,有些生气地说:“我是听不懂,我不就是要慢慢听嘛……”
  我大吼道你慢慢听就不能多听几个人的吗,干嘛要拖着那么头骚猪听个没完!
  她惊惧地望着我,露出一幅愤怒而无肋的表情,让我突然想起她至多还只是个高中生而已,我立刻脸如猪肝,一身冷汗,觉得自己简直猪狗不如。我急忙说啊对不起,秦雨,对不起,我……
  但已经来不及了,她眼角一红,泪水如骤雨般倾下。
  我急得想寻棵粗壮些的树撞死算了,在她身边手足无措地说着对不起我是猪对不起我是猪……
  她很悲凄地说:“我想回家……我想我妈妈……”
  听她说得那么惨痛,我也快眼泪滂沱,树,一定要找粗壮些的,我想。
  我拍了拍她的肩,被她狠狠地甩开。
  我快要跪地求饶了,可怜兮兮地说:“秦雨,你要怎样才原谅我,你要我撞车我也会去撞的。”
  她突然卟哧一声又笑了,说:“好哇,你去撞呀。”
  我稍微舒了口气,小心谨慎地问:“你不生气了吗?”
  她又卟哧一笑,说:“逗你玩儿的,傻瓜……谁让你吃干醋来着……”她把眼角一擦,又完全是一幅笑脸了!
  我觉得自己快要风瘫了。
                 
  “师范女生都这么能耍男生的吗?”我恢复呼吸后问。
  “切!”她笑着说:“小菜一碟!”
  “我的妈呀,”我拍着胸口说:“秦雨,以后别这么坑我了行吗?我只差一点就真地去撞车了,奶奶!”
  她又哧哧地笑起来。
                 
  “星期天跟我去湘江边上放风筝好吗?自己做的风筝。”我趁她笑的时候问。
  “自己做的!?我才不信哪!”
  难道女人都认为会做风筝的男人死绝了吗?我说是不是真的你到时去了不就知道了吗?
  “好吧。”她认真地点点头说。
  “到时候你再不要吓我了,在湘江边上开这种玩笑很危险的!”
  她乐得前翻后仰,很惹厌。
                 
                 
  十二。
                 
  1.
                 
  我和包菜开始为这次代号为“浪漫风筝”的计划作最后准备。我们把风筝上的画又仔细修整了一下,并互相询问:看上去真的象猴子吗?不应该呀!
                 
  在我们得以实施既定计划的前一天,也就是周六,我们班的女生突然间春意盎然,一个个打扮得飘飘若仙地来到我们寝室,要我们带她们出去玩儿。
  忘了说了,偶们是外贸系国际贸易专业的,那是一个一开始很牛屎后来却很狗屎的专业,耍得俺们一愣一愣的。这个专业有个好处,就是男女比例基本上还是可以实行一夫一妻制,没必要象学校里有些院系一样只能抢婚、走婚甚至群婚,而且还对我们专业的女生们虎视眈眈,一天到晚呈扑咬状。
                 
  看到我们班女生娇滴滴地一幅死赖在我们寝室不答应就不走人的样子,我们捶胸跺足地说好吧好吧,谁让偶们是大老爷儿们呢,倚天不出,谁与争锋!?
  大头和包菜闲着也是闲着,便与我们同去同去。
                 
  那天我们总算见识了什么叫女生!
  她们群攻群守,战略战术井井有条,杀起价来令我们望洋兴叹,与服务员们吵起来让我们心潮澎湃。
  她们几乎只用了我们曾花的价钱的一半就包下了一间卡拉OK大包房,这真的是我们“带”她们出来玩儿吗?真不是她们带我们出来?
                 
  唱歌的时候她们疯狂演绎,娇笑声响彻云寰。我们几个爷们儿则连碰一下话筒的机会也没有,只能在一边给她们端茶倒水递梅干,稍有差迟便遭她们毒打恶骂,包菜只因偷吃了她们一粒梅干,便被她们塞在沙发坐垫下,在八分钟零三十二秒的时间里完全处于一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状态,后来其得救还是因为有一位女生想跟他情歌对唱,女生们才七手八脚惨不忍睹地将他横拖出来,而他则感激涕零地作了回艺妓。
                 
  到了晚上回学校,她们仍不罢休,又赖在我们寝室大呼小叫地要喝酒,我们只好又赶忙战战兢兢地扛了几箱啤酒上来。
  酒瓶一开,我们舒了口气――在这种时刻,总该咱爷儿们扬眉吐气称王称霸了吧――忍你们些个鬼丫头很久了,喝酒你们总不能盖过我们几个爷儿们了吧!呵呵呵……
  可是――我们又错了!我们班有位内蒙古来的女孩儿,我们称她“芯儿”,她那天暴露了她一个令我们汗颜不已的习惯――她喝酒从来不用杯子!白的就用碗,啤的连瓶吹!
  于是芯儿充当主帅,其它的女生车轮大战,三下两下又把我们几个全撩翻,她们还大叫没劲没劲,就这么两下子!
                 
  然后她们还没完!她们又硬扯了走都走不稳的我们去公共教室前的灯光草坪上去唱歌聊天。真服了她们了!
                 
  闹了半天,我们或三或五地分开聊起来,老大和大头以及正任一家公司总经理肋理的旁听女生成了一帮小美媚们的围攻对象,我和风爷包菜则与芯儿等人聊着大草原小白羊以及大尾巴狼,猪头则与一位叫林华的女生两个人在远远的一边对坐着不知聊些什么,后来我们都散了,他俩却还坐在那里不起来,于是我们便先回去了。
  我们被欺凌了一整天,所以回寝室一倒头就鼾声一片人事不省了,所以猪头到底什么时候回的我们一无所知。
                 
                 
  2.
                 
  累了一天,可第二天我和包菜又要带达令们去放风筝了,一句话――泡妞好累,真不是人干的事儿!
                 
  我们捧着我们的“猴脸”风筝,先去叫了李海蓝,她穿得象个矫健的体育明星,活蹦乱跳地下来了,令我很难把她跟舞会上那个阴冷的女孩联系起来。她抢过包菜的那只“猴”,在校园里就扯着半截子线乐呵呵地跑起来,那“猴”就跟风车似的在她身后打着转,急得包菜在后面大叫:“别弄坏了,你不会放!”

西游记2000新纪元的历史性时刻:现在时间 Mon Oct 07 01:34:56 CDT 2003
第一个全白的人物出现了
check fengyue
你口中念了几句咒文,眼中突然精光一闪,大喝一声“顺风耳何在!”
只听嘿嘿几声奸笑,不知从哪里钻出来一个肥头大耳的家伙,在你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顺风耳告诉你:痴风梦月的道行已达天人合一的境界。
顺风耳告诉你:痴风梦月的武功已达深不可测的境界。
顺风耳告诉你:痴风梦月的法力修为已达法力无边的境界。
顺风耳告诉你:痴风梦月的内力修为已有一甲子的火候。
你忽然莫名其妙地哆嗦了一下。
你急忙掐指一算,原来是痴风梦月(fengyue)正在打听你的道行。

总站最神奇的老尼姑。唯一一个死掉了15M武学还有15M武学、死掉了三万年道行还有三万年道行、拜了观音学了佛法还娶了老婆的、整天活蹦乱跳但又没人看得见的、神经兮兮、傻傻乎乎的、身受女孩子爱戴、身受男孩子痛恨的、长得很帅又风情万种的、看起来是八十多、实际上是六百多岁的、人称小甜甜的老太婆。
帅哥 fengyue_xyj 当前离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