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菜摆了五桌,我和娄义、大个子、钱标我们几个一桌,娄义的手下刚好一桌。钱标带
来的人却坐了两桌,还来了一些小姐给我们上菜倒酒。所有的人都没有动筷子,只有大个子
和娄义在说说笑笑。这时周霞不小心把一只盘子打碎在地板上。那清脆的响声让大个子的那
些手下惊慌失措地站了起来。而且有几位还把手伸进了衣服下面。空气一下子变得凝固,我
心想只要有人掏出枪来,这里一分钟之内就会倒下很多人。倒下的有可能是我、大个子、我
娄义、周霞、钱标还有那些小姐和杀手都有可能。
49、接上:
黑社会打架可不是像小时候那样,只敢用身体碰撞对方嘴里不停地说“你打啊,你打
啊”。钱标第一个掏出手枪,大个子却大叫一声:“钱标,日你妈你给老子滚出去~”钱标
收起枪出去了,他的几个手下也跟着出去了。那个叫老四和老五的家伙却没有走他们的手下
也没有走,大个子哈哈大笑“娄哥,天花,各位兄弟,这个钱标就这样,这几天他心情不
好,算了,来来,大家喝酒~”娄义不动声色抬起一杯酒说:“来各位我先干了~”气氛缓
和了一些。我心想,这钱标还真听大个子的话。他妈的他钱标心情不好就掏枪,老子心情更
不好呢,他妈抢我儿子占我老婆,妈的这算什么大哥?我也抬起一杯酒对大个子说:“大
哥,咱们兄弟认识这么多年,现在我先敬你一杯~”大个子说:“好~!”然后一饮而尽。
我从小姐的手里接过酒瓶给大个子倒满也给自己倒满,我举起酒杯对大个子说:“大哥,在
敬你这第二杯酒之前,我有一个问题要向你请教”大个子对着我笑了笑,然后说:“好,你
说吧天花~”我深吸了口气然后用我的眼睛死盯着大个子的眼睛,我问大个子:“大哥,什
么叫朋友妻,不可欺?我段天花至今都不明白,你告诉我一下可否?”大个子嘿嘿冷笑了几
声然后说道:“天花,这件事等娄哥和朋友们都走了我再给你解释,现在还是喝酒吧,来干
~”我举起酒杯照着大个子的脸泼了过去:“吴健杰,干你妈干,老子跟了你这么多年只为
图你是个讲义气顾朋友的人,想不到你却占我老婆抢我儿子,你他妈算什么大哥?老子心里
不爽~今天你不给我一个让我服气的解释就别想再看一眼明天的太阳了~”大个子哈哈大
笑:“哈哈,天花啊段天花,你也会生气?那你为何要帮小张?你为何要我放过小张?啊?
今天我告诉你,我就是要让你也偿偿这种滋味,让你也感受一下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现
在你知道了吧?哈哈~”我大叫着冲过去:“吴健杰,你他妈不是人,这和小张的事有何关
糸?我要杀了你~”大个子从桌子上拿起了电视摇控器他也大叫了一声:“不要动!只要谁
敢再动一动,我一按这个开光这栋楼就会在一秒钟这内变成一堆瓦砾~”就在这时,大个子
的门铃响了。那个叫老五的家伙走到门后大声地基问:“谁?”我听到门外有人说:“警
察,快开门~”娄义听到是警察我无意间发现他的脸上闪过了一丝慌乱。大个子把摇控放进
口袋里,示意大空坐下,然后叫老五开门。唏哩哗啦~一下子冲进来很多警察,那个带头的
大声地问:“谁是这里的户主?有人举报你们这里聚众赌博,请你们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
~”大个子站起来说:“我是这里的户主,谁说我们赌博了,难道是赌吃饭不成?高队,是
谁举报的?”那个带头的大个子叫他高队的家伙看到了大个子眼他哦了一声:“哦,吴警
官,什么时候搬到这里来了?不好意思,误会误会~好,你们继续吃饭吧~不打挠了~”大
个子说:“兄弟们辛苦了,来来,一起吃吧,我让她们再弄几个菜~”那个叫高队的警察
说:“不了,我们还有事,你们慢用吧~”警察还没到门口娄义站起来对大个子说:“吴
哥,我们吃好啦,明天还有事就不打扰啦告辞,说完娄义地把拖起我跟在警察的后面往走,
大个子在后面说:“老四、老五,送送娄哥他们,天花你留下来咱们好好谈谈~”娄义说:
“不必了,你们接着吃,我们自己走吧,天花我现在要带他回去签一份合同,你们兄弟以后
再慢慢谈吧,有的是时间嘛!”我想挣脱娄义的手留下来和大个子拼个“你死我活”可娄义
去不放手,沉声对我说:“还不快走,你想送死吗?”大个子在我们身后哈哈大笑:“好,
那娄哥慢走了,下次再来玩啊~”。这种话这平时可能还会让人当真,可此时却暗藏着杀
机,我心想:也罢,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嘛,我会再来找你的。
回到部队招待所,我们才知道是小张报的警。原来小张左看右看没见我们回来,电话又
不敢打怕引起大个子他们怀疑,最后他才报了警。我说小张“你这次虽然救了我们,可下次
做事前最好和我说一声,今天如果我们要是在那边杀了人,你干的可不是好事了~”小张
说:“段哥,您说得对,我还得跟你学,下次有事我一定先问您一声~”。
我让小张把小祥和杨欲环接到了陪队招待所里,小鑫看得出来有一些失落。不过她对杨
欲环很好,我想也许她是伪装的。可不管怎样这个公司还真少不了小鑫,很多客户都是她拉
来的生意。晚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我想等有了一个亿我就带着小祥和杨欲环离开这里,到
一个没有人认识我的地方和杨欲环一起把小祥扶养长大。关于小鑫我会给她一些钱,这个公
司也给她。可是是谁让罗辉来杀我呢?现在还没有弄清楚。是大个子吗?他应当不必这样
做,因为他要杀我太容易了,他如果真想杀我上次在西山就可以把我杀掉的,可他那晚去让
我逃走。难道他是想让我看到他和周霞现在的样子才放走我?唉!人活在这个世上有很多
事,都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啊!不管怎样,大个子我一定要找的,最起码要暴打他一顿
才能解我心头之恨。关于周霞我想顺城街的那栋房子已经被拆除了,听说她得到了一笔数目
不小的补偿费。我的那份我可以不要,但小祥的那份我一定要为他争,这不是钱的问题而是
一个“理”字。杨欲环悄悄来到我的床上问我:“怎么睡不着吗?我听到你在叹气~是不是
在想周霞的事~”我说:“唉!想了很多~”杨欲环说:“我想好了,我明天就去找我那在
省肿瘤医院的医生帮我弄一个证明,证明我得了恶性肿瘤,然后辞职不干了,我要跟着你,
跟着小祥~”我问她你真想好啦,她说真想好啦。
第二天早晨娄义说接到家里的电话有一件人命关天的事要等着他回去,他说留下几个杀
手帮我。我想了想觉得娄义的人也不一定可靠,我说:“娄哥,您帮我了这些我已经很感激
您了,让弟兄们都回去吧,我这边你放心,我会自己注意的~”娄义说:“好吧,我也不可
能常时间跟着你,你要学会独立,至于那个大个子,我叫个兄弟过去把他做了算了,可想想
又不妥,他要是出了什么事他手下的人一定会找你报仇,思前想后我觉得你还是和合谈算
了,当然如果有办法借刀杀人那也不错,不是说他做了很多坏事吗?可以借法律之手把他干
掉,可你要有证据才行~总之你自己好自为之吧,如果有什么处理不了的应急之事你可以打
电话给我,我一定会帮你的~”。
娄义走了离走我拿出二十万给他,他不肯要还骂我,说兄弟之间要是粘上了“钱”字就
不叫兄弟了,我说这钱我不是给你的,我知道你不会要,可弟兄们跟着你出来这么多天不可
能让他们白跑吧?最后他说:“那好吧,回去我就把这些钱分给他们,就说是你硬要给的
~”。
娄义他们走后我把小张叫到了办公室,我拿出5万给他,叫他分给手下的人,自己留点
花花。对于小张我是这样想的,像小张这种人也不能全信,就像对狗一样,饿了就给他点吃
的,不能给太多,钱花光的时候就施舍点给他这样他对才有依赖性。这样一想我突然想起了
早上看的一条新闻,说现在K市的一种叫“藏獒”的狗价钱涨得很高,听说这种狗对主人忠
心得很对生人却拼了命也要咬,我想这种狗的狗价上涨跟现在的社会治安肯定有关糸吧。因
此我突想,让小张去给我弄几条“藏獒”回来,小张说他下午去白龙花鸟市场看看。
向权已经把货送回来了,我让小鑫还是照前次弄到制药厂把它一粒分装成几粒。本来这
状阳药就是激素,对人体没有什么好处,只能治标不能治本,常期服用还会让人体的相关器
关因为超负荷工作而提前衰老死亡。我把它一粒分成几粒不仅赚了钱还起到降低药性而减少
对人体的伤害。这不是两全其美的事吗?再说了吃这种药的都不是好人,让他们吃点泥巴、
灶灰、树叶也是应当的。
向权要我把带子给他,我说好,晚上去沙拉娜酒巴,咱们好好谈谈。我想软硬兼施让他
在以后对我的生意起一些作用。刚挂了向权的电话,小张走进来悄声对我说:“段哥,有人
找你,是个女的,我让她在大厅等,你看要不要让她上来”我说:“走,你们的监视室去看
看吧~”我从监视器里看见这个女人,她正垂首坐在沙发上,她怎么来了?这些天忙得天昏
地暗,我倒是把她给忘了,昨晚我还想着要去找她呢,她却自己找上门来了。我对小张说:
“让她到六楼来,我在606房间等她
50、接上: 当陈晓琳出现在606房间的门口时,我的脑海里再次闪现出罗辉被小张打死时的表情。昨晚我还梦见罗辉,我梦见他向我借衣服,他说要去见他的女朋友,要我把身上的衣服借给他穿,我在梦里也未曾记得罗辉已经死了。我不想借给他,我对罗辉说:“我已经答应借给别人了”罗辉却说:“你那件保罗西服不是还没穿过吗?如果你不借身上的这件给我那就借那件新的给我吧”。我在梦里想“日你妈,那件保罗西服是老子花了6千块钱买来的。我都舍不得穿,借给你穿?你想得美啊你!”可他却死缠着我不放,说一定要向我借件衣服穿。没办法,最后我答应把身上这件华仑天奴的借给他。 当我从梦里醒来的时候才想起:罗辉不是已经被小张打死了吗?我曾看过一本关于解梦的书,那书上说死人向你借衣服就是:有死不瞑目的人要来向你索命,我不禁吓出了一身冷汗。 我让小张出去,小张把门带上出去了,陈晓琳不说一句话。目光像一柄刀一样看着我,看得我眼里又幻了罗辉那绝望而不甘心甘的双眼,我心里油然生起一股莫名的恐惧。我对她说:“请坐~”然后转身去给她倒了杯水,陈晓琳把杯子放在茶几上然后一字一顿地问我:“罗辉呢?你把他怎么样了?~”我装糊涂:“什么?什么罗辉?我不知道~”陈晓琳一下子跳起来指着我:“段天花,你这个没有良心的畜生,你指使人绑架我和我儿子,还让罗辉帮你去杀人,罗辉不听你的,你就把他杀了。~唔~唔~罗辉,我对不起你~,段天花,你知不知道你绑架的是你自己的儿子,你却惨忍地叫手下把他从六楼上推了下去,你这个天杀的~我和你拼了~”陈晓琳一下子变得向头发了疯的母牛一样向我冲了过来。我被陈晓琳骂得一头迷雾。 是,罗辉是死了,可他不是我杀的,是被小张一枪打穿脑壳的。还有我压根就没有指使人去绑架过陈晓琳和她儿子。可她说的“绑架你自己的儿子”?什么意思?我了对着她大叫:“你说什么?说清楚点,我听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这时我想起了小祥,难道小祥出事了?我用力推了一把陈晓琳,陈晓琳摔倒在地板上。我开了门看到小张在门外,我对着小张大叫:“快去看看小祥在不在~”小张说:“小祥在啊,刚刚我还看到他在楼上玩呢~”我冲小张吼道:“再去看看~”小张惊慌失措,一边跑上七楼一面说:“是”,小张在楼道口探出半个脑壳对我说:“大哥,小祥在楼道里玩呢,没事~”我对小张说:“你给我看好小祥~”。 陈晓琳从后面冲上来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她飞起一脚把门踢关上:“段天花,你也会担心你的儿子?那我的儿子小豆呢?你还我儿子还我丈夫~我和你拼了~”陈晓琳的指甲像一把把锋利的刀从我的脸上划过,我倒在沙发上任由她撕打着。我想:不管怎么说罗辉是因我而死的,还有陈晓琳的儿子小豆,就让陈晓琳在我身上出出气吧。陈晓琳一边抓我的脸一面不停地骂:“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都说虎毒不食子,你却让人杀了你自己的亲生儿子~小豆,我的儿子~唔~唔~妈妈好想你~你不要走~妈妈一个人好害怕~”。 什么?“虎毒不食子、你却杀了你自己的亲生儿了~”陈晓琳的骂声在我的边“嗡嗡”作响,我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什么?小豆――我的儿子,小豆是我段天花的儿子?这怎么可?我推开了陈晓琳从沙发上坐了起来:“你说什么?陈晓琳,你给我说清楚点,你说的这些我都不明明白~”陈晓琳只顾着一边骂一面来打我,全然听不见我说的话。情急之间我打了陈晓琳两耳光:“你他妈,哭,就只知道哭!老子问你的话你听到了没有?再闹我连你一起杀掉~”陈晓琳吓得瘫坐在地板上全身发抖:“我求求你,别杀我~我求求你放过我吧,别杀我~”我说:“好,我不杀你,那你告诉我到底发是怎么回事?”陈晓琳哭泣着说:“小豆他不是罗辉的儿子,小豆是你的儿子,罗辉没有生肓能力,我们结婚这么多年一直没有怀上小孩,和你认识后,我好几次都要你别戴安全套,可你不肯,后来我就偷偷在安全套上用针头穿了很多小孔,你还记得吗?有一次你还问我精子怎么这么少,我说可能是做多了吧~后来我就怀上了小豆。再后来,你从我家慌不择路地跑下楼后就再也没有来找过我,而且还把手机号码也换了,这四年多来我一直在找你,我不想要你负担什么,只是要让你看看我和你的儿子,他那么帅那么可爱,那么第懂事,可我没想到你却让人把他从楼上推下去了~唔~唔~”。 听完陈晓琳的讲述我心乱如麻,我在默问自己“为什么这样?为什么这样?是谁把小豆,推下楼的~”我对陈晓琳说:“你给我听着,我没有杀罗辉,也没有把小豆推下楼,这一切都是一个圈套,这些事都是你现在跟我说了我才知道的,你知不知道那些人是什么人?”陈晓琳怀凝地看着我:“~真的不是你干的?那,那个叫标哥的人为何要我来找你,他还告诉说我这些事情都是你指使他们干的~”。 我问陈晓琳:“那个人是不是叫钱标?个子不高,有一双三角眼,右脸上有一个刀巴,对不对?”陈晓琳说:“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只是听见有人叫他标哥,长相和你说的差不多~,小豆想逃走,被他们追到了楼顶上,小豆就~就~跳下去了~唔~唔~~”。 我感觉自己和心被针刺了一样地疼了一下,脑海里映出了小豆那弱小的身影,像电影里的特技一样,小豆一步步向楼顶的边缘跑去,回过头向他身后的钱标和她的妈妈陈晓琳笑了笑然后纵身跳了下去~~陈晓琳凄惨的哭身飘荡在K市黄昏的天空,钱标的手下紧紧地拉住陈晓琳的双臂,任其挣扎却不能前行~。我想,我的心里没有感觉到失去小豆而带来的太多悲伤,是因为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叫小豆的儿子吧。 我把陈晓琳拥进怀里:“不要怕,晓琳,我知道是谁干的了,我一定要为小豆报仇~,你现在就在这里,外面很危险,不会超过三天我一定让钱标偿命~!”陈晓琳哭着说:“我想也不可能是你,你一定要为罗辉和小豆报仇,罗辉知道小豆是你和儿子,可他对小豆真的很好,比亲生的还好~”我说:“好,你放心吧,需要什么叫服务员,这里很安全,我现在要出去,等事过了我再好好来陪你~”陈晓琳说她想好好睡一觉,她让我陪着她等她睡了我再走,我说:“好的,你睡吧~”。 我把陈晓琳轻轻地放在床上为她盖好被子,走出606房间,在七楼的楼道里看到小祥在玩遥控机器人看到我上来他叫我一声“爸爸好~”然后嘴里不停地叫着“冲啊~冲啊~”我看着小祥油然想到了我和陈晓琳的孩子小豆,我想如果小豆还活着那小祥就不会孤单了。唉!小豆要是还活着那该多好啊! 我心里酸酸的有点想哭,杨欲环走出来对我说:“天花,吃饭了,我今天自己动手做的,她们做的都不好吃,我今天给你煮了你最爱吃的椰子鱼还有菠萝鸡~”。我说:“你和小祥先吃吧,给我留点汤,我爱喝汤,我现在还有点事,等会回来吃,对了,别让小祥到处乱跑~”杨欲环对着我笑了笑说:“知道了~”。 我又回到了六楼,小张鬼头鬼脑地走过来悄声问我:“段哥,那个女人搞定了吗?”我恶毒地看了小张一眼:“李小花呢?给我看好了啊~”小张缩了一下脖子说:“段哥,您放心,她跑不了~”。 小鑫看见我进来,忙着站起来给我倒水,我说:“小鑫,我自己来吧,这几天生意怎么样?”小鑫说:“很好,那批货净赚60万~加上改装后的,可能有1百多万吧~”我说:“辛苦你了,好好干吧,这个公司有你的一半,我不会亏待你的~”小鑫说:“段哥,您放心,我会尽力做好的~”。 从办公室里出来,要六楼的楼道里我遇见了小张,我对小张说:“晚上叫几个弟兄和我出去一下,对了,别忘了带上家伙”小张说:“好,我这就去安排~”。 我带着小张他们来到了沙拉娜酒吧,向权早就在那里等候了,他笑着请我们入座,我看看周围杂人太多就对小张说:“去要间包间,这里人太多了~”小张叫来了服务员,我们跟着她来到了靠最里面的一间包间里。服务生问小张:“大哥,您们要几个小姐?”我对服务生说:“等会吧,我们先谈点事,完了再让小姐进来~”服生走了,我看看包间里朦胧的灯光,感觉自己很累,有一些昏昏欲睡的感觉。唉!我想也许这就是所谓的江湖,男人的笑都失去其本来的意义,收起所有的伤痛还得逢场作戏。我将一盒复制的带子连同十万块钱让小张递给了向权,向权把带子收了起来,钱他死活不肯要,小张用威胁的口气对向权说说:“这是给你的精神损失补偿,以后咱们合作的机会还多得很呢,你要是不收下的话那就不够朋友了,收下~”向权将那十万块钱收进了公文包里看着我摆了摆手,我朝他点了点头然后又笑了笑。 小张出去叫来了十六个小姐,小张说:“大哥,您看您要哪俩个?”我心里一直放心不下小祥和杨欲环,我对小张说:“今天我身体不太舒服,你陪向科长他们好好玩吧,我先回去休息了~”小张和向权都站了起来对我说:“这怎么行呢?您不在那多没意思~”我拍了拍向权的臂膀:“向科长,向兄弟,我不在没关糸嘛,你看有这么多美女在,好好玩吧,咱们来日方长,我先告退了。今天的事,我以后来给各位补上~哈哈~”小张让俩个小弟送我回去。我说:“算了,我自己回去吧,省得你们俩回去后还想着这些美女睡不着,对了,把车钥匙给我,等会你们自己打车回来吧~”。 我走出沙拉娜酒巴,到停车场把车子开了出来。车子从沙拉娜酒吧门口破破烂烂的巷道小路里驶出来进了五一路。看看一路飘摇的街灯和那闪烁迷离霓虹,我哭了我一边开车一面放声大哭。以前我有个同学,我记不得他叫什么名字了,他睡在我的上铺。常常梦哭,那哭声很吓人。那时我们常笑他是疯子,有一次我和同宿舍的另外俩个人出去吃烧烤很晚才回来,一进门就听见他在梦哭。我们开了灯,我跑到他面前看见他脸朝外,眼角还有泪水在滴落。他被惊醒后看着我们艰涩地笑了笑说:“我又做梦了~”我问他做了什么梦?他却说:“记不得了”毕业前不久我们才得知他爸爸为了供他上学去偷工地上的钢筋被人活活地打死了。这在文明和罪恶同时共存的社会里;在这灯红酒绿的K市的夜里,我不知道有没有人听到我段天花的哭声。突然手机响了,我踩了一下刹车。电话是小邓打来的。她说她快要结婚了,还说我给她的十万块钱她现在开了一个美食城,生意很好。我对她说:“那就好,要好好对你先生啊~”小邓却说:“段哥,我在K市呢,您现在过来我这里吧,我在桃源街,我是专门来看您的~”我说我还在事,来不了啦。小邓却说:“段哥,您一定要来,我要在我结婚之前把我的第一次给您~”我以为自己听错了我大声地问小邓:“你说什么?”小邓又重复了一次:“我要把我的第一次给你~”我没有说话,把电话挂了。猛踩了一脚油门车子差点飞了起来。手机又响了起来,小邓无比温柔的声音:“段哥,别挂电话,我是真心的,难道你不喜欢我吗?快过来吧,我都洗好澡了~我等您来~”小邓的这一句“我都洗好澡了~”击起了我心里无比的欲望,我咬了咬牙心想本来上次就要弄你的,没想到罗辉那找死的,来扰了局。我说:“好吧,我现在就来~”我从行车道上插进了转弯道,加了一脚油门,猛打了一把方向,朝着桃源街冲刺而来。眼前幻出了小邓的笑脸和她那小巧玲珑性感无比的胴体、白白的肌肤,我想,等会儿我一定要让小邓达到高潮,让她永远记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