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51、 在桃源佳鑫大酒店的519房间里,我从浴室洗完澡出来。小邓一身粉红的轻沙睡衣,睡衣下半透明的三角裤忽隐忽现。看见小邓那性感无比的样子,我的思想和肉体都同时挺立如柱。我把小邓一把拉进了怀里,浓浓的女人的香味扑面而来,小邓的乳房很小,有一点硬度。所谓浓缩就是精华,这句话是有道理的,小邓还没有被男人开发所以让我更加兴奋起来。我将小邓的睡衣撕成了布条小邓惊恐地看着我。我把小邓的两腿叉开和她的两只手臂分别捆绑起来,就像国际花样跳水时运动员双手抱着大腿头朝下翻滚的那个姿势。小邓“啊~啊~”惊叫了起来,我掏出手枪指着她的头:“再叫老子打死你~”小邓失魂落魄地看着我,不敢再在声地叫唤。小邓咬了咬嘴唇,眼泪一滴滴从她的眼眶里涌了出来:“段哥,我求求你别这样对我,我求你了~”我感觉到了一种难以言状的快感,我突然想起我的西装口袋里有一支新毛笔,是杨欲环叫我买给小祥练字用的,我让小张帮我去买了来,却一直忘了拿给小祥。我把毛笔拿了出来,然后把那毛笔的笔头弄散开来,弄得像一朵狗尾巴花一样。我转身看见床头柜上有一把剪刀,不知是酒店里的还是小邓的。我把剪刀拿起来,顺着小邓那三角裤的中心地带剪开了一道口子,小邓又“啊~啊~”的惊叫起来。我对小邓说:“先别叫,省点力气,我怕等一下你叫不动”。我突然想,我要在小邓赤裸的身体上练一回毛笔字。我用毛笔的笔头在嘴里蘸了点口水然后在小邓的大腿内则上写道:臭女人、骚女人。从下到上,一直写到了她的胸口、脸、耳朵上,小邓的哭泣声和“啊~啊~”的叫声忽高忽低,不知在这K市已经疲惫的午夜,是否有人听见了小邓的哭叫声,我在样想着。 我让小邓翻过身来,小邓在床上滚了几下,还是没有翻过来,我抓住了她身上绑着的布条,一把将小邓提了起来放正了。我看见小邓的嘴张得很大,半天才合拢来。我在小邓大腿中间那一寸土之地的缝隙上用毛笔写道:蓠蓠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小邓的喊叫声变成了呻吟,犹如撕心的疼痛又似难以抑制的快乐。我看见那峡谷里开始有了一些湿度。我再次用毛笔在小邓有股间写道:“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花落知多少。”小邓开始气喘如牛,全身颤动在床上扭动着,我解开了小邓身上的布条,我看见床单湿了一大片,小邓的大腿中间的峡谷里有很多液体涌了出来。我叫她张开双腿,然后在她的大腿根部用那支已经湿透的毛笔写道:“天门中断楚江开,碧水东流至此回。两岸青山相对出,孤帆一片日边来”。小邓大叫着:“段哥,我受不了啦,快抱紧我吧~快点,我爱你,我要你~抱紧我~”我一把推开了小邓,然后把那支毛笔丢在了床上,穿上衣服,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枪指头小邓的头恶狠狠地对小邓吼道:“回去好好对你老公,不然我打死你~”小邓吓得缩作一团,我头也不回地走了出来。在我关上房门的时候,我听到了小邓撕心裂肺的叫声:“段哥,段天花,你这个畜生,你就这样走了吗?不管我了吗~”。 我回到了部队招待所里,小张还没有回来。保安恭恭敬敬地陪着我,把我送到了七楼。我掏出二百块钱给了他,让他自己去买条烟抽。杨欲环听见我回来,起来给我倒了杯水。她温柔地问我:“累了吧?先喝杯水,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我说什么也不想吃,就是想吃你。杨欲环轻轻地依在我的臂上:“嘻,你啊,长这么大了还这样调皮,好吧让我来给你按摩吧~”说着来解我的领带,我站起来自己把裤子脱了。杨欲环把睡衣丢在了沙发上拉起我的手:“走先去洗澡吧,老师我可不喜欢不爱洗澡的学生哦~”我没有说话跟着杨欲环进了浴室。洗完澡,杨欲环就在浴室里跪在地板上开始为我口交。我看着杨欲环那圆圆的嘴唇在来回地忙活着,我忍不住想起了小邓。后悔干才为何不把她干了呢?我说不清楚。我发现我开始痛恨背判男人的女人了,但杨欲环除外。有时我想,我的这一生的漂浮沉沦都是因为杨欲环才走到今天的,我真想杀了她,可见到她我却再也发不起火来。所有的怨恨和怒火都在她那温柔的言语和无尽的秋波里化作了无声的叹息。 我让杨欲环转过屁股来,杨欲环说:“好的”。这时我才发现,很久以来,我就钟爱这“后进式”了。可很多女人都不喜欢这个动作,但杨欲环却从来没有拒绝过我。我不知道她是顺从还是自己也喜欢这个动作,但我突然发现,这就是一个男人开始有了兽性的体现。因为,所有野兽的交配几乎都是从后面进入的。 杨欲环转过身来笑着对我说:“段天花天同学,用力啊,你怎么不专心点啊?在胡思乱想什么?”我说:“杨老师,我在想我上小学时的事,那时我就常梦见你,想不到后来我梦想成真了~呵呵”杨欲环说:“那你还不用力”我说:“老师,我要一百米冲刺了啊”杨欲环说:“好,9、8、7、6、5、4、3、2、1~开始~向前冲~”我加快了速度和力度。杨欲环的叫声太大了,我对她说:“小声点,别让小祥听见了”杨欲环转过身来对我说:“不叫不行,没办法,我就是忍不住~”然后我们紧紧地抱在一起哈哈大笑。 我起得很晚,我发现自己最近开始有点精疲力竭的感觉了,小鑫曾安慰我说“男人上了三十都会或多或少有这样的感觉的”那时我还开玩笑说“可能是更年期到了”小鑫说“你是太累了吧,来我给你按摩一下吧”然后我们就抱在一起。可近来我发现自己上楼都有些吃力了,双腿发软无力,有时还全身酸痛。我怀疑我是不是得了什么病呢?我想等我有时间的时候就去做个血检。 洗漱完必,杨欲环对我说:“早餐在桌上,你公司里的那个小鑫来找你几次了,我看你那么累没叫醒你~”我说:“好,我知道了”吃完早点,小祥神神秘秘地走到我面前悄声在我耳边说:“爸,我昨晚听见鬼的叫声了,好吓人~”我对小祥说:“别胡说,哪里来的鬼啊~”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但全身上下的肉还是颤动了一下,因为我想起了罗辉是死在这个房间里的。虽然明明知道在世上没有鬼。可我看到了他的死像,所以想起来还有一些胆颤。小祥却坚持说:“有,肯定有,那叫声很可怕,还有一个男鬼的声音,她们啊~哦~啊~哦的叫声太可怕了,好像快要死了一样~”我突然想起了杨欲环和我昨晚的事。忍不住笑了,我对小祥说:“什么鬼啊,那是有人在打架,我也听到了,在门外边。那是人,不是鬼”小祥半信半疑地看着我:“爸爸,真的有人在打架吗?”我说当然是,不信你问杨奶奶。我摸了一下小祥的头:“听话啊,好好和杨奶奶在一起,让奶奶教你写字,别到处乱跑啊,爸爸有事要出去了,回头给你买支左轮玩具手枪,再听见鬼叫你就开枪吓死她们~”小祥跳起来亲了我一下:“好,谢谢爸爸,早点回来~”,我听到小祥叫我早点回来,感觉了一种难以言喻的亲情的温暖,鼻子酸酸的。我对着小祥挥了挥手关上,到了六楼,我想起了陈晓琳。我让保安开了606的房间,看见陈晓坐在沙发上呆呆地看一张照片。我累声唤了她“晓琳,我来看你了,吃过早餐了吗?”我将陈晓琳拉进了怀里,她却将我推开了去:“段天花,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你把我一个扔在这里就走了,你知不知道我好害怕?啊?现在怎么又想起我来看在我了?你看看吧,这就是你的儿子小豆,你看看他多像你,你看看他有多可爱,可他死了,你知道吗?他死了~唔~唔~小豆~”我接过陈小琳手里的照片,一个小男孩,圆圆的脸,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子,甜甜地笑着,两个小酒窝像一两朵飞旋的水的漩窝一样挂在脸上。没错!小豆长得很像我,脸不太像但鼻子和眼睛,还有那有点吊的笑样。错不了,他肯定是我的儿子,可他死了。我把照片放在嘴上亲了亲:“儿子,爸一定要为你报仇,你安心的去吧~”我再次把陈晓琳拥进了怀里:“对不起,晓琳,我这几天太忙了,我要忙着准备为小豆报仇的事,你要理解我。等我忙完了我再好好陪你,你要是害怕,晚上我就叫个人来陪你~”陈晓琳抱紧了我:“天花,我要你陪我,我不要别人,来,我们再生一个孩子吧,我太想要孩子了,小豆没了,罗辉也死了,我要是没有个小孩陪我,我变疯的~”说着陈晓琳来脱我的裤子,我看着陈晓琳那可怜的样子,我咬了咬牙,也去脱陈小琳的裤子。 没有调情,没有前戏。陈晓琳跪在沙发上,叫我从后面进入她的身体,她说这样插得深受孕率才高。我照陈晓琳的意思硬生生地进入了她的身体,她扭过头来看着我,我看见她咬着牙皱着眉头,很痛苦的样子。我问陈晓琳:“是不是很痛,我弄轻点”陈晓琳咬着牙摇了摇头:“不,不疼,你插深点,快射吧,多射一点,让我怀孕吧~”看着陈晓琳的样子,我忍不住流下了泪。我闭上双眼使出全身的力气,把一颗充满了痛苦、悲伤和罪恶的种子注入了陈晓琳的身体里。陈晓琳不让我脱离她的身体,她说多在里面放一会,这样才不会把精子带出来。最后陈晓琳要扶着她靠墙倒立,立了很久,她才说:“可以了,全在我身体里了,我感觉热乎乎的”我亲了她一下:“你好好呆在这里,要什么叫服拿去给你拿,我还有事,晚上再来看你~”陈晓琳说:“好的,可你晚上要来看我啊,不然我害怕~”。 我上洗手间洗了洗下身,穿上衣服走出606房间,看见小鑫在楼道里焦急的走来走去。她看见我就跑上前来说:“段哥,您去哪啦,我一早上都没见着您。你爸爸给您打了一早上的电话,说有要事要找您,我打您电话却已关机,真是急死我啦~”说话之间,我和小鑫都到了办公室。我说:“好,我知道了,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你去忙你的吧。对了,小张来了没有?”小鑫说:“我也不知道,好像今天一直没见他”我说:“见到他叫他来一下”小鑫说:“好的,那段哥,我去银行办事去了,有什么事打我电话吧~”说着,小鑫给我倒了杯水,拿上挎包出去了。我关上办公室的门,走到窗前看了看六楼下车来人往街市,遥远的天上挂着一枚灿烂的太阳,我感觉那太阳下的世界已经不再属于我。我突然想这些人和车就像似羊群一样,每天天亮都出了门去寻找各自的草地,觅食。有的满载而归;有的却收获不多;还有一些是一无所获。就这样轮回着,反复着。而所有的一切都已被上苍的安排中,每个人的一生都似一本已经写好的剧本,不同的剧情,同一片天下,就看你怎么去演绎和更改。 我已经一年多没有和家里人联络过了,我不知道老爸为何给我打电话,是不是大个子和钱标他们去找他了。我拉上窗帘,拿起办公桌上的座机拨通了老家的电话。老爸苍老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里,他问我:“是哪个?”我有点想哭,我忍了忍深吸了口气:“爸,是我,天花,您找我有啥事?”老爸没说话。我接着说:“爸,我给您汇点钱回来吧,您看您要多少~”老爸在电话的那一头拉开嗓门对我破口大骂:“你这个杂种,养条狗还知道回来认认家,你连狗都不如。是死、是活也不给我个信。钱我有,我不要你的臭钱,听说你工作也丢了,现在在社会上乱搞。段天花,你给老子听好啦,最好做点正事,别一天瞎鸡~巴搞,我可不想白发人送黑发生~”骂完了,老爸接着说:“我话说在这里,你自己好自为之吧,你妈要和你说话~”妈妈慈祥的声音传来:“天花,你爸的话你别往心里去,他也是担心你嘛,你爸就这个坏脾气,你从小就知道的。你有空就回来看看我们吧,我们老了,想你啦,别忘了带小孙孙回来~”听到妈妈的话,我忍不住哭了,所有的委屈和人生的波折,我好想像小时候那样天真无邪向妈妈诉说一番,可现在我不能说了没法说了,因为我长大了,我所经历的事说了妈妈她也未必能听得懂,我哽咽着说:“妈,我知道,我不生爸的气。您也叫爸别生我的气,我过一久就回来看您们~~”我和妈妈聊了很久。 挂了电话,我喝了口水,擦了擦眼角的泪痕。手机响了,是大个子。他阴阳怪气地对我说:“天花,听说你开了一家公司生意红火得很,昨晚弟兄们一至表决通过要你拿点钱出来给大伙喝茶~,呵呵~我虽然觉得他们这样做不太好,但咱们中因不管是黑道还是白道都是少数服从多数,我也没办法,你看这事怎么办?~”我说:“你要多少?”大个子想了想说:“算了,兄弟一场少拿点三百万吧~”我咬了三下牙,我着电话恶狠狠的说:“吴建杰,我日你先人,你他妈想收保护费就明说,别他妈给老子说道,你他妈不配!我告诉你,你给我那十万就当是我把周霞廉价卖给你吧,所以那十万我不还你了。跟你明说,你休想在我这里拿到一分钱。还有,顺城街的房子有我和我儿子的一份,周霞不是拿了三百万吗?那三百万里还有我和我儿子的二百万。你转告周霞叫最好自己把那三百万给我存到我的帐户上去,要是我找上门来拿那就不是二百万了~”大个了“嘿嘿”冷笑了几声:“嘿嘿,哦哟,段天花,才几天不见你的脾气倒是越来越大了啊,好!算你牛B,周霞的钱我一分钱没拿到,你自己对她说吧,还有我会把你的原话告诉弟兄们。如果他们要是做出点什么对你儿子和杨老师不好的事,你可别怪我啊~”说完大个子把电话挂断了。 我问候完了大个子他老妈的前世、今生和来世之后,拨了小张的电话,却提示已关机。我走出办公室在楼道里看到了值班的保安小李,我问他:“小李,你们张总呢?”小李说:“没看见,听说昨晚他们回来得很晚,可能还在睡觉吧”我说:“你快去帮我把他叫起来,叫他快点来见我,我有很重要的事要找他~”小李说了声“是”然后转身跑下了楼。我回到办公室,打通了小鑫的电话,她问我有什么事,我叫她快回来。她说:“好的,段哥,我马上回公司~”。 小张和小鑫一起走进了办公室,我对小张说:“小张,怎么现在还不起床啊,玩归玩,以后不准睡这么晚了。对了,我叫你帮我买的狗买到了没有?”小张说:“段哥,不好意思,昨晚实在是喝得太多了,我下次注意就是,狗是看中了两条,可是太凶了,而且价钱要得太高,有一条公的人家要25万,还有一条母的要30万。我觉得不值所以还没买也没对您说~”我说:“小张,你现在多叫几个兄弟,上七楼去给我看好杨老师和小祥。对了,把李小花带到606房间去让她去陪着陈姐,也叫两个弟兄给我看好她们,那两条狗你现在就去给我买回来。小鑫,你给小张开两张支票。对了,小张,你要让卖狗的保证这两条狗在一年内不会生病和死亡,还你让他们教教你怎么喂养~”。 小张走了,小鑫坐到我跟前问我:“段哥,我不明白,您为何要买这么贵狗”我摸了把小鑫性感的屁股:“现在不懂,以后你会懂的。对了,现在K市最有名气的律师是谁你知道吗?”小鑫说:“知道啊,不就是那个叫李军的吗?怎么你要请他打官司啊?”我说;“是,你现在就去找那个李军,我要告大个子和周霞重婚罪,请他来接这个案子。他妈的,大个子,周霞,咱们走着瞧”。52、 小鑫来电话说那位叫李军的大律师不接我的案子,说这案子太小了。我说多给点钱,律师说不是钱的问题。我把手机“啪”一声挂断,心想日你妈,不是钱是什么?名声?他妈的,有了钱就要面子了,要是在当年你刚出学校的时候给你20万打这个官司,我段天花就不相信你李军不高兴得一跳三尺高?不蹦出两个沉积多年的臭屁来才怪呢! 我让小鑫快回公司,小鑫说她还想与那律师谈谈。我冲小鑫大叫:“谈,谈,谈,谈鸡~巴谈,不接拉倒,老子还不想打这个官司了,他妈的什么东西,别跟他嗦了~”小鑫说她就回来。 公司里新来了个秘书,听说是K市外国语学校毕业的,她进来给我倒了杯水“段总,您喝水”然后转身要出去。我叫她等等。她转过身来问我:“段总,您有什么吩咐,您请说”我记不清这白胖白胖的秘书姓什么叫什么名字了。我问她你叫什么名字?她恭敬对我说:“段总,我叫常泽芳~常,经常的常;泽,藻泽地的泽;芳,芳草的芳,”我心想,常泽芳,妈的这名字还不错,很性感。看看这常秘书,有点胖却不同于别的胖女人,她全身上下长得很匀称活脱脱一个肉包子,胖而不肥白白嫩嫩的。我很想试试这位叫常泽芳的女孩子,她是否还能守得住那一份传统的美丽,女人应有的贞操。我问她:“常秘书来公司有多久了?”她低头说:“来了快一个月了”我又问:“公资拿到了吗?”她说:“拿到了,800块”我接着问:“够用了吗?”她说:“不太够~”我又问:“你想发财吗?”她接着回答道:“当然想,没有人不想发财”我再次问她:“那你有多大了?现在我有一个让你在个一小时以后就能发财的机会你要不要?对了,你还是不是处女?”她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我有22岁了,段总真会开玩笑,天下哪有这种好事?第三个问题我不想回答~”我说:“当然有,现在我就教你怎么做,来,过来~”她走近了我跟前。我说:“好,很好,很听话,转过身子去,把你的裤子脱了~”她转过身,却迟迟不动手去解开裤子上的钮扣。我又说了一次:“脱吧,快点脱了,让我爽一回,完了我给你十万”常泽芳猛然转过身来抬起我办公桌上的杯子对着我的脸泼了过来:“老流氓,你看错人了~我不是你想像中的那种人~”她把手里的杯子往办公桌上一丢,气冲冲地走了出去。我看到她的胸部和屁股来回晃荡着。我心里痒痒的,心想要是在......的时候让她上上下下地摇摆起来那肯定很爽。我冲她的背影大叫:“好,有个性,好好干吧,下个月工资长到三千块一个月”她回过头对着我伸出舌头作呕吐状。我哈哈大笑。这时小鑫走了进来看见我的样子便与我开起玩笑来:“段哥,怎么这么高兴?是不是又走桃花运了?”我说没有。小鑫笑着说:“真的吗?你是不是又把这位良家妇女X了?”我说还没有。小鑫拿出纸巾一边为我擦拭脖子上的茶水一边说:“是不是遇上一匹烈马了?要不要我帮你先驯驯”我说不用了,没有我段天花驯服不了的马,只是时间的问题。这时小鑫的手机响了,小鑫用河南话和是话那头的人通着话。我隐隐约约听见是个小孩子的声音。小鑫对他说要听话,等过一久妈妈回来给你买新衣服,那小孩却不依,说他不要新衣服,就要妈妈,让小鑫快回去看他。小鑫哭了,她对着电话说“妈也想你,唔~唔,宝宝不哭,听话妈妈过一久就回来~”小鑫强行把电话挂断了,我的眼里仿佛幻出了在遥远的河南省的某个乡村的角落里,一个小男孩,手拿着话筒在不停地叫喊着“妈妈,我要妈妈,妈妈你快回来吧~”。 小鑫擦了一下眼角的泪花,然后对着我艰涩地笑了笑:“我儿子,说想我了,唉,我已经两年没见到他了~”我从来没有看见小鑫如此动容。我也叹了口气:“唉,跟他爸爸在一起吗?要是不行就把他接来吧,反正现在你也不做那事了,来了请个保姆,也让他感受一下亲情和母爱,别让他从小就感受孤独~”小鑫依偎在我身上:“他跟他老爷在一起,离婚的时候断给他爸的,后来他爸又结了婚就把他丢在他老爷那里不管了,我走南闯北的也没有时间回去看他,便不可能把他带在身边,唉,有时梦里想他都哭醒了自己,可又有什么办法呢?生活就这样”我说:“别说了,明天你就回去把他接来,公司的事我来管着”小鑫感动得落下了泪,说我真好。 小张买回来的那两条狗关在两只大铁笼子里真凶,活脱脱就是两只熊,大得可怕。听小张说这种叫藏獒的狗只吃肉食,还说喂生肉或活的小动物是最好的,这样它的野性才不会消失,才更加凶猛。但是对主人和喂养它的人很忠心,我叫人去菜市买了些活鸡、活兔子和骨头回来,让杨欲环和小祥轮着喂。那狗一边吃肉一面对着小祥狂叫,小祥却一点也不害怕还高兴得跑来跑去。半个月后那狗不再咬我、杨欲环和小祥了。我让小张弄来了两根大铁链把它们栓在门的两边。这样,我的心里踏实了许多,必竞狗是没有人的那种野心和私欲的。 小鑫的儿子来了,认我做了干爹。陈晓琳和李小花相处也不错,陈晓琳的脸色好了很多,又有了往日的红润。李小花却无所谓的样子,她对我说她喜欢小张。让我作媒嫁给小张算了,小张却说他不想找个婊子做老婆。我说小张:“你他妈别不识货,李小花那屁股是个生儿子的料呢,算了,你不要老子要了,以后别打她的主意~”小张张大了嘴半天没话说。 我没有带小祥也没有带杨欲环,悄悄地一个人回到了老家。老爸的头发全白了,老妈视力也大不如以前。村里那些我小时候的同半听说我回来,都来找我玩。在那十一天的时间里我真真实实地感受到了这人世的美好,故乡的天是那么的湛蓝,蓝得就像似孩童的眼睛没有惨杂任何欲望的光芒。阳光斜斜地透过小河边的树林照在那小溪的水面上,道道的波纹摔打出我童年的歌谣。微风里传来牧羊少女的牧歌,我的眼睛湿润了。这就是山村古朴无瑕的美丽,我只看到月光,月光很清淡没有K市那霓虹的迷乱。我想等我回K市把公司转了手就带小祥和杨欲环回来这里定居,不再回K市了。听小鑫说王森下个月要发来一千万的货,现在都已被订走。小鑫说这批货我们能净赚八百万,我想到时给陈小琳一百万,给李小花一百五十万,我自已留三百万。其余的和以前公司里赚的近四百万都全给小鑫,必竞这个公司是她一拿操持起来的。至于小张嘛给他二、三十万也就足够了,我想回来后去买一些牛羊和杨欲环一起去牧羊,过上这远离喧嚣的清平日子。想到这美好的未来,我笑了。我拿出手机来想给杨欲环和小祥打个电话,才发现手机没有信号。这时我才想起,我的故乡这个穷乡僻壤里还没有手机的基站。我想,这也好,等我回来了就把手机也丢掉,省得大个子和钱标那些人打电话来烦我。老爸和老妈听我了我的设想自然很高兴,催我快回K市然后快些回来。 在回K市的路上,我正想给杨欲环和小祥打电话却接到了小鑫的电话,小鑫很急的口气:“段哥,您去哪啦?小祥和杨姐出事了。我一直打您的电话都提示不在服务区~”我的头就像被电击了一下轰轰作响。我问小鑫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小鑫吱唔了一会才说“杨姐死了,小祥失踪了~段哥,您要保重~”我冲着电话里的小鑫大叫:“为什么这样?不是还有狗和小张他们守着吗?怎么会这样?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谁干的?~”小鑫哭泣着说:“段哥,我也不知道是谁干的,前天早上起来的时我接到了小张的电话,等赶去的时候杨姐她已经~,杨姐脖子上有被人掐过的痕迹。对了,奇怪的是那两条狗好好的,听保安说前晚也没有听到狗的叫声,还有听说小张前晚出去喝酒了很晚才回来”我问小鑫:“你们报警了没有?”小鑫说:“没联糸上您我们也不敢自作主张报警,我现在打电话报警吧”我说:“不用报警了,我知道是谁干的,你让保安给我看好了,我很快就回来~”挂了电话,我大脑里一片空白,我很后悔,要是我带着杨欲环和小祥和我一起回来也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可现在一切都晚了,来不及了。世事是这样无常,人生是如果地不能自主,我那美好的未来的设已在转眼间变得灰飞烟灭。我忍不住痛哭出声,客车上的人们都看着我,大家都安慰我想开点。我突然发现这车上的人都很亲切,我想他们也许都是好人,我让驾驶员开快点。他点了点头,然后猛踩了一脚油门,车子向K市飞驰而来。 车子驶入K市的最后一个收费站的时候天黑了,我远远的看见了K市七零八落的街灯和那时隐时现的霓虹,所有的罪恶和美丽都同时在这座城市里诞生。杨欲环的音容笑貌此刻就像那远处的霓虹,在我脑海里忽闪忽闪的,而我却再也触摸不到了。我给大个子打了个电话,我让他放过小祥,有什么条件都可以答应他。大个子笑呵呵地说:“我说你怎么这么客气,原来是有事求我,好,这件事我可以帮你,但你必须把小张交出来。对了,弄走你儿子的是刘小伟,不是我干的。他是刘小虎的弟弟,刚刑满放出来。扬言要弄死你和我,你儿子肯定是他绑走的。对于这件事咱们是同一条战线上的同志。兄弟,咱们还是尽弃前嫌好好合作吧,听说这刘小伟比刘小虎还要难对付,他手上沾染着二十多条人命,可警察手里有记录的只是他犯的一些小俞小摸打架斗殴的小事~”我半信半疑,问大个子:“真不是你干的?”大个子说:“我没有必要骗你,你要是不相信我就算了如果相信就来我家咱们好好商议一下如何救出你儿子”我想了想咬了咬牙:“好,我现在就过来”。我本来想先回去看看杨欲环,但我怕看见她。可我怕看见她,看到她那失去光芒的眼睛,我怕我就有了要报仇的勇气,而且现在最主要的是还不知道小祥的下落和死活,我得先去见大个子。